,剛剛的那根白綾是擊在他心髒的位置,想要他的性命簡直是易如反掌,卻隻是一擦而過,是她手下留情吧。羅箏摸著剛剛被擊到的地方,覺得一顆心碰碰的跳,指著風溪道:“這個女人,我要了。”

正與尚方德酣鬥的風溪聞言,皺眉,看來她剛剛不應該手下留情,出言不遜,至少要讓他受個重傷才對。

想著,騰出手來,一根白綾欺近羅箏,繞過他身旁的人,重重的擊在羅裕的身上,隻是逼開了心髒的位置。

“這是對你出言不遜的的教訓。”

羅箏重重的跌在地上,惱羞成怒,卻又礙著身上疼痛,發作不得。

同時“嘶”的一聲,尚方德的左臂已被劃開一道口子,後退幾步,尚方德讚賞的看著她,道:“武功不錯,本少爺欣賞。”

能傷他的人,還真沒有幾個,眼前的女子如果手下用力,那麼他的左臂此刻已經不再了吧。

風溪看著他,冷冷道:“收兵。”

如今他正步步得勢,要她退兵,談何容易。

風溪揚起手中白綾,喝道:“你應該相信我如要你腦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尚方德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真的,口中卻還在逞強。

“剛剛不算,你是偷襲,所以本少爺才輸了,本少爺要再跟你比一場,如果本少爺輸了,那麼就退兵。”

“好,我讓你三招。”風溪並不看他,淡淡道。

這句話惹惱了尚方德,這不明擺著不把他放在眼裏嘛,太過分了,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一身白衣,瘦削的身子,仿佛一陣風吹來就可以刮跑,卻偏偏有那麼高深的武功,真是氣死他了。

依著自己的承諾,風溪果然讓了三招,三招過後,第七招的時候風溪手中的白綾已是將他手中的雙錘卷了過來。

“退兵。”風溪一揚手將剛剛卷來的雙錘複又還給他,淡淡的堅定的語氣,還是那兩個字。

原來她在的,真是太好了

尚方德接過雙錘,不怒反笑道:“本少爺難逢對手,姑娘算是一個,佩服。”說完,又低聲道:“不過本少爺發誓,一定會贏過你的。”

“收兵。”尚方德說著率先離去了。

風溪眼看著一場戰爭暫時被化解,也不再說什麼,躍身上了白馬,今晚她需得夜探尚家大營,今日碰到的尚方德不過是個武夫,有勇無謀,真正在背後指揮的卻是尚家大公子尚日照。

這樣一個人,她必得去會一會,知彼方能找出化解這場戰爭的方法。

“哎,姑娘,你不要走哇,你叫什麼名字,我去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你呢?你們快去給我攔住她,不要讓他走。”羅箏掙紮著,身體疼痛連站起來都是困難,想要大喊卻又不敢,怕風溪再給他一下,聲音輕輕的卻又怕風溪聽不見,這聲喊出去就是一個怪調。

可是這麼快的速度,誰攔得住?

他身側的人想笑卻又不敢,強自忍著。羅裕眼睜睜的看著那匹白馬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方歎了口氣,道:“尚家退兵,凱旋而歸。”

打了這麼多的敗仗,他終於可以在羅裕麵前露露臉了,今天可是尚家主動退兵的。

這樣的一個人,真是厚臉皮,也不看看這場勝利是怎麼得來的。

羅裕聽到大哥凱旋而歸的消息,大吃一驚,怎麼會?怎麼可能?不是他小瞧大哥,而是尚家大公子的謀略舉世無雙,二公子的功夫高強,無論比哪一方麵,大哥都不是對手,就連他應對起來都有些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