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端鉤在樹枝上,另一端纏在自己手腕上揮舞,心裏暗暗道,風溪,不許暈過去。
怎麼發現的?
聽著門外兵器相交,不斷發出的驚呼聲,隻能聽見白綾揮舞帶起的風聲,獨獨聽不見風溪任何聲音,羅裕急了,道:“青葉,放我出去。”
這種毒吃了解藥之後萬不可輕易動武,否者後患無窮,青葉深知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何況羅裕的左腿還未痊愈,更重要的是風溪的叮囑,青葉隻得緊緊的抓著羅裕不放他出去。
“青葉,阿溪也中了毒,她是在強撐著,如果我不出去幫她,會很危險的。”羅裕說著,青葉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外麵卻沒了聲音,這才不過瞬間而已,羅裕大駭,掙脫青葉,幾乎是撲著到了門邊,猛的拉開門,隻見風溪單膝跪在地上,雪白的衣服上斑斑血跡,染紅了。
“阿溪,阿溪。”羅裕左腿在地上拖著,跌跌撞撞的奔過去,急切的喚道。
感覺到身後靠近的溫暖,風溪睜開眼,淡然一笑道:“九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你怎麼樣?”羅裕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唯恐她身上有什麼傷口。
風溪搖搖頭,指著地上怒目圓瞪的一個人,道:“九哥,問清楚,主謀是誰?”敢傷九哥的人,她一定要揪出來。
“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幕後之人找出來,誰敢傷害你,都隻有死路一條。”羅裕冷冷的盯著地上的那個人,嚇的那人一雙眼睛都不敢與之對視,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青葉卻已進了藥房,在一堆草藥中翻尋著,該死的,這藥草都去哪兒了?
身後卻傳來羅裕的聲音:“你最好治好阿溪,否者我讓你生不如死。”這聲音殘酷之極,完全不似他平日對風溪時的嬉笑。
青葉的肩膀僵硬了一下,是被他看出什麼來了?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要不是你給阿溪的那顆解藥,你早就沒命了。”羅裕接下來的話讓青葉的寒意更勝,自己藏的那麼好,還是被他發現了。
“你怎麼發現的?”即使羅裕不說,青葉在給風溪那顆解藥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抉擇。
“你認識我左腿上的傷,能毫不費力的解了我中的毒,又能在剛剛緊急的情況下拿出解藥來,這難道還不夠嗎?”羅裕盯著他,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晰。
青葉不再答他的話,手裏已經抓好了藥,轉身,到得他的跟前,道:“煎藥。”
他也沒有看錯,眼前的這個人也絕對的不簡單,而且是與尚二哥為敵的,要不然也不會放那道最為陰狠的機關。救了他,就等於給尚二哥的大業增加了層層阻礙,這是他不願意的。
可是他心裏更不願意讓當時慌張無措,無助的風溪失望。
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下,她首先想到的是來找他,於情於理,他就必須要出手相救。
自殺竟成了最輕鬆的死亡方式
喂風溪喝了藥,看著她的呼吸逐漸變的沉穩,羅裕才轉向一旁的青葉,輕聲問道:“你跟尚家究竟是什麼關係?”
青葉不抬頭,反問道:“這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