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兒,還記得白師傅教你的長嘯之法嗎?”
白師傅,是教他的武師。
羅裕點點頭,就見父皇把帶來的人推到他麵前,道:“看清楚了,以後你有需要,就發出長嘯,他會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十五歲的他,年少氣盛,“父皇,兒臣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父皇,不需要別人保護。”
父皇摸著他的頭,道:“傻孩子,人總會有需要別人的時候,不管你願不願意。”
父皇說的沒錯,阿溪,我需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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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關於羅裕知道阿溪是他娶的媳婦兒的事兒,已經埋了兩顆種子嘍,有看出來的親,咋下眼睛吧。
也許阿溪一衝動,就自個坦白了,也說一定哦。
到底那顆種子才能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呢?取決於親們的投票哦。
都是果子惹的禍
送走了九哥,風溪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色,尚家此勝,肯定會朝前開拔,那麼那些個機關暗器必得重新布置,所以她得趁著這個空隙混進去,最好混個好位置。
尚家大營的隊伍中間是一頂軟轎,在這樣一群武將中間顯得極為紮眼,可是卻沒有對這頂軟轎嗤之以鼻或是不屑一顧,相反的都以近乎崇拜的眼神看這頂轎子,似乎裏麵坐的人是天神,主宰著世間萬物。
隊伍的前麵,高頭大馬上端坐的自然是尚方德,隻見他忽然勒轉馬頭,朝著轎子奔去。
到得跟前,問道:“日照,累不累,要不要歇息一下?”
轎子左側的小窗簾被掀開,一雙白的透明的手伸出來,嚇的尚方德側身,一掌拍下了那雙手,簾子再次被放下來,“日照,你不要命了,這太陽還烈著呢。”
“大哥,我有多久沒曬過太陽了。”這話裏透出淡淡的哀傷。
尚方德看了看頭頂雖然西斜卻也仍然有些濃烈的陽光,大手一揮,嚷道:“這有什麼好曬的,你想看,趕明兒我讓人多做幾個給你曬就是了。”
轎子裏黑暗一片,看不清尚日照的表情,隻聽的悠悠的聲音,“那都是哄小孩的東西。”
“日照,你說什麼?”隊伍行進中,嘈雜的緊,尚方德竟是沒聽清楚,再次問道。
“沒什麼,趕到前方的十方鎮,然後安營紮寨。”尚日照抬高了聲音道,他知道大哥是為他好,可是心底裏對陽光的渴望與日俱增,他甚至想,就算拚的性命不要,曬一下,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溫暖,是不是也值得了?
他知道,這樣瘋狂的念頭隻能想一想,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尚方德瞧見左側的密林裏有果子樹,便道:“日照,那邊果子紅豔豔的,我找人摘幾個給你。”
“大公子,我去吧。”尚方德的貼身小廝,喚作李亮的,忙道。
“哼,你小子又想偷懶。”尚方德嗬斥道。
李亮忙道:“才不是呢,這軍中就數我爬樹爬的最好,那樣高的樹,我怕旁人爬不上去。”
這倒是實話,這小子個子不高,又極是瘦小,爬起數來跐溜跐溜的,比猴子還快。
尚方德道:“你小子就是屬猴的,去吧,多摘些回來。”
李亮聽了,忙向密林深處跑出。
其實他也是想表功,軍中都知道能為二公子做點事情,那是無上的光榮。
此樹高大,樹梢上的人影在尚方德那邊看的一清二楚。風溪就在密林裏,抬眼看著樹上麻利的小子,她可沒有這麼麻利的爬樹伸手,心裏暗歎要是剛才就動了手,豈不壞了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