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下來,用上了十分的內力,手裏的白綾卷向籠內的虎,她必須要盡快結束戰鬥,這樣才有機會去救雪兒。

可是意外的,那個隱在尚日照身後的殺手的掌力沒有碰到雪兒,而尚方德的雙錘也沒來得及觸到雪兒的一根毛發。

因為有人擋住了這一切,一掌接了那隱在的殺手,雙腳踢在了尚方德揮出的銅錘上。

是那是一個渾身被籠罩在黑色中的人,看不清麵貌,明明是在陽光下卻渾身散發出陣陣寒意的人。

隻有一個長長的影子留在地上,一如他的名字。

風溪放了心,有人替她保護雪兒,真是太好了。

香已是快要燃盡了,籠內的血腥味漸濃,青葉忽然從地上起來,跑到香爐麵前,用手使勁的扇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這香燃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尚日照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人,黑色的長發落在額前,看這人的打扮他就知道他跟自己身後的那個武功高手一樣,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隻有在危機時刻才會出手。

“香燃完了。”對峙間,隻聽見青葉的一聲大喊,圍觀的眾人朝香爐看去,果然,隻剩下一堆灰燼。

雪兒見風溪出來,吼著朝她奔去,歡快的蹭著她。

“雪兒,以後再不許如此莽撞的。”風溪摟著它的脖子,喃喃道。

“姑娘,你贏了。”青葉朝著從籠中出來的風溪拱手,邊說便脫下自己的衣衫,要為風溪露著的胳膊遮掩一下。卻見風溪擺擺手,從雪兒背上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外衫披上,徑直走到尚日照麵前。

“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這是尚日照沒有預料到的結果,看著籠內伏在地上喘氣的五大金剛,再看看眼前渾身上下滿是血跡的女子,那雙倔強自信的眼睛裏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就連五大金剛身上的劇毒都不能奈何她,這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心內不由的還想要眼前的女子死,亦或者成為他的人。可是說過的話已是不能反悔,盯著風溪好半天,忽然道:“我對你很感興趣。”

“我對你沒有絲毫興趣,殘忍的自私的人。”風溪說完,對著影子拱手道:“多謝你出手救了雪兒。”

影子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倏忽間便不見了身影。九皇子的命令就是要他保護眼前的女子,任務而已,沒什麼需要感謝的。

尚方德忽然道:“對不起。”最後的時刻他還是選擇了大哥,親情在那一刻竟是變的比愛人重要。

風溪心下了然,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我明白,你的選擇是對的。”

卻聽尚方德又道:“可是我的目標還是要打敗你,不過,會在你的傷好之後。”

風溪淡淡一笑,“這算是什麼傷,我隨時奉陪。”

說完,飛身落在雪兒的背上,對尚方德道:“你應該不介意給青葉一匹馬吧?”

青葉卻搖搖頭,抓住了雪兒的韁繩,“我為姑娘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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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裕從訓練場回來的時候,清竹正在他房內急的團團轉,見他回來,忙道:“主子,你可回來了。”

羅裕問道:“什麼事兒?”

清竹急道:“還不是般若國的國主要來嘛,皇上讓你即刻把德馨公主送回宮。”皇上派來的使者星夜趕到,找不到九皇子,卻也沒人敢去打擾大皇子,便找到了清竹。

“派誰來的?”可惡,德馨公主,德馨公主,又是德馨公主。

“他說他是德馨公主的侍從,叫鐵翎。”

鐵翎?他想起來了,那天就是他護送德馨公主來的,父皇真派的好人,除了她帶來的那些侍從們,恐怕沒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他人現在在哪兒?”

“他趕了兩天一夜的路,我讓他去我房間休息了,主子,我現在把他叫來?”清竹說完就要去叫鐵翎。

羅裕喊住了他,“算了,等他醒了再說吧。”

清竹看的清楚,這事兒主子很頭疼。他跟了羅裕許久,自然之道此刻還是不要打擾的好,便悄悄的想要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