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會笑著聽她說話,會彈琴給她聽,對不對?”風溪說出這話的時候,嚇了一跳,原來自己心底裏是這麼的在乎這些事兒。
不等羅裕回答,又道:“不許再叫九哥哥。”說完微微的一頓腳,“咳,算了。”
“琴沒帶來,要不然,阿溪,我現在就彈給你聽。”羅裕忙道。
“你還彈給哪個紅顏知己了?”
羅裕連忙舉手發誓,“沒有,就連郡主也是撞上了那麼一兩回而已。”說完,有些躊躇猶豫的問道:“旁人偷聽了去不算吧?”每次他彈琴的時候,總會感到有人在偷聽,應該是府內的人,所以也就沒怎麼去在意。
“以後隻能彈給我一個人聽,誰也不許聽到,偷聽也不行,萬一,萬一……”風溪霸道的說完,仰起頭看著他。
“好,不過,阿溪,萬一什麼?”羅裕一口答應,這樣真實的,甚至有些不講理的阿溪他心裏喜歡的緊。
“哎呀,就是萬一啦,沒有萬一。”風溪忽然有些懊惱的在地上跺了跺腳。
看著又嬌又嗔的阿溪,羅裕知道她心裏的結算是解開了一半,道:“阿溪,這裏風大,我們回屋去,好不好?”
風溪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抱住他。
羅裕心裏一喜,打腰抱起她,提起輕功朝房間的方向而去。
誰知還未進屋,羅裕就覺得一道影子從身旁飛過,心內疑惑,難道是得手了?
風溪也感覺到有人經過,便從他懷裏仰起頭問道:“九哥,什麼人?”
羅裕笑道:“阿溪,腹瀉的事兒有著落了。”
“啊,真的。”風溪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發亮,“是什麼人所為?”
“我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嘍。”羅裕說完朝著營中的的一隅疾馳而去。
到一個房間門前的時候,聽了下來,風溪雙腳剛剛觸地,那件有著兩人體溫的披風便落在她身上。
“夜裏冷,別著涼了。”
推開房門進去,風溪又見到了那個渾身籠罩在黑色中的人。
“九殿下。”影子躬身行禮。
羅裕擺擺手,問道:“人呢?”
風溪卻注意到地上一個大麻袋,來回的翻滾著,便走上前去,解開了麻袋口綁著的繩子,一個人從麻袋裏探出來。
正是李召月,他渾身被繩子綁著,口裏塞了硬|物,說不得話。
羅裕指著地上的人向風溪介紹道:“阿溪,他便是般若國李召月將軍,那晚跟你分開後,正是他跟蹤我,我竟然沒有追到他。”
風溪笑道:“那你的武功很高嘍。九哥,我要跟他比試一番。”說完又低聲道:“隨便幫你報仇啊。”
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
羅裕低頭在阿溪耳邊道:“阿溪,一會我們去床上大戰,所以現在要節省體力。”抬頭向影子頷首。
這話聽的風溪的臉直紅到耳根子。
影子將李召月口中的硬|物拿下,李召月連口氣都不曾喘熄,便大聲道:“九殿下,你這是作何意?我乃般若國國主欽點的大將,奉命來幫助羅菱國對付謀反的尚家,應該被羅菱國封為上賓,九殿下這是待賓之道嗎?”
風溪竟然笑著連連點頭,“九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綁著人家確實有違賓主之禮。”說著,換了一副怒容,對這地上的李召月道:“你還知道自己是客人呢?客人跟蹤主人,這是賓客所為嗎?”
說完,連連出手。
李召月身上的繩子頓時成了碎屑,在空中亂舞著,可是他仍然動不了,有些驚駭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你,你是何人?這又是什麼古怪的點穴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