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話,而是皇上他說您剛醒來,此時養好身體要緊,皇上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老奴也不敢多言啊。”

“算了,多謝你了。”羅裕心裏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雙膝一彎,跪在地上,“我就在這裏跪著,直到父皇肯見我了。”

皇帝撫著手上的玉璽,這是風家對他的警告

此時的天已是極冷,地上的青石板冰涼的沒有半點溫度,雖然隔著層層衣料,但是那股瘮人的寒意還是源源不斷的侵蝕著他的膝蓋。

羅裕直挺挺的跪著,直盯著那扇門。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禦書房的門才“吱呀”一聲開了,皇帝從裏麵走出來,見到仍跪在地上的羅裕,顯是吃了一驚。

“裕兒,你身子弱,怎麼能跪在地上,快起來。”

苦羅裕的身體已經僵硬,雙手撐在地上,完全感覺不到地麵的涼意,他躲開皇帝要扶他起來的雙手,道:“父皇,兒子求您放了阿溪。”

皇帝的胳膊怔在那裏,他的兒子竟為了一個女子給他難堪。‘

“裕兒,成大事者不能被兒女私情牽絆,你已經犯了大忌,當初你跟箏兒一同爭這個女子,朕誰都沒有答應,但是朕不會由著這個女子迷惑朕的兒子,朕也不能看著你們兄弟為了這個女子而相互翻臉。”

故皇帝的意思很明確,他是不會放了阿溪的。

“父皇,您答應過兒子,一旦兒子遇到喜歡的女子,您就會同意的,金口玉言,曆曆在耳,難道竟是不作數嗎?”羅裕所幸豁了出去,大聲道。

“你這是在責問朕嗎?誰給了你這麼大膽子?”皇帝頓時大怒,揮了揮手道:“把九皇子拖回府裏,禁足一個月。”

“父皇,您不要逼兒子。”羅裕的臉色發青,嘴唇抖著,身形因著極力的克製而有些搖晃。

這時就在皇帝伸出的手上飄飄蕩蕩落下一張宣紙,紙上濃墨重彩寫著很大的字。

羅裕隻看到幾個字,寫著“風家”,“玉璽”之類的字眼。

皇帝正要暴喝,誰這麼不小心,竟然敢在他的頭頂作祟,卻在觸到紙上的字眼時,臉色大變,然後猛地轉身,回到禦書房,在桌子上到處亂翻。

玉璽不見了。

來不及管地上的羅裕,皇帝急急的朝著禦花園的方向而去。

眾人都被這樣大的變故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見皇帝的臉色鐵青,卻也不敢多問,都急急的跟了上去。

羅裕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事兒一定與阿溪有關,便從地上起來,也跟了上去。

到了禦花園之後,皇帝四處張望著,果然見園子的一角有一顆參天大樹,此時已沒有了枝葉,隻見樹幹上有一個巨形的鳥巢。

皇帝一邊朝著這顆樹靠近,一邊吩咐人搬梯子,他竟是要親自爬樹。

這一下眾人都紛紛跪下。

“皇上萬金之軀,這萬萬不可上樹啊。”

羅裕也道:“父皇,還是找人來吧。”邊說邊抬頭看著那個巨形的鳥巢,猛然想起剛剛看到的“玉璽”兩個字,這個鳥巢該不會跟玉璽有什麼關係吧?

皇帝卻全然不顧眾人的勸阻,撩起了袍子的下角,順著梯子便爬了上去,雙手伸到鳥巢裏,觸手的是絲綢滑膩的質感。皇帝一把伶起鳥巢裏的東西,急急的解開係著的結,展開來,赫然就是剛才不見的玉璽。

皇帝的心裏也是轉了千百個念頭,自己隻不過離開了一會,便有人神不知過不覺的將玉璽從禦書房的抽屜裏移到了禦花園的鳥巢中,現在天剛剛擦黑,這人做完這一切經不被人發現,來去自如,武功當真了不得,恐怕,恐怕想要了他的命,都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