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她手下毫不費力的鬆開,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

容容的手指望下探,毫不費力的就握住了他的,那樣火熱的溫度,讓容容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在她的麵前從來沒有人能夠逃脫。

木易嘴裏溢出一絲聲音,似是痛苦似是歡愉,那雙手小小的,讓他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意識卻還是清晰,容容入宮的含義他自然清楚的緊,也就是她以後是皇帝的女人,隻有皇帝一個人可以上她的身子,如果此時自己要了她,萬一被皇帝發現,這樣的後果誰都擔不起。

“小姐,不要這樣,你就要入宮了,更不能這樣。”木易艱難的說道,一雙大手愣是將她的手拿出來。

“你……”都這時候了,竟然還能忍著。

木易打橫抱起她,走向屋中唯一的床,將她放在上麵,扯開棉被蓋好,道:“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轉身走了。

花轎來了祝府的時候,木易一個人躲在屋頂上看著,想象著一身紅色嫁衣下的女子該有著怎樣驚人的美貌。

這之後,木易有一個多月都沒有見過他,直到那次隨祝大將軍入宮覲見皇帝,才又被隨嫁入宮的婢女拉來見了容容。

她變瘦了,至少他這是這麼認為的。

從容容的嘴裏,他這才知道隨同容容一同進宮的還有另外九位女子,皇帝幾乎在三天的時間內寵幸了個遍,並且放下話,誰懷孕了便可以封為妃,這是眾多女子都夢寐以求的好消息。

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十位女子竟然同時懷了孕,皇帝大喜,都給了封號。

想到這兒,木易的臉上露出不易覺察的痛苦的表情,那次見小姐,讓他犯下了一生來最大的錯誤。

羅裕仍是盯著地麵,算了算時間也快了。

忽然他感到腳下的地麵一動,連忙讓開些,蹲下`身細心的聽著,果真是來了。

揭開地麵的磚,一個人鑽出來,見到羅裕,躬身道:“殿下。”

羅裕擺擺手道:“好了,人呢?”

那人伸手從洞口裏拉出一人來,木易看的清楚,這人竟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那樣的雪袋,就像靈動的秋千(為yu.he的紅包加更章節)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將所有人安頓妥當,風溪盤腿坐在地上練功,行了一周天,頓覺渾身輕鬆不少。

在她對麵的床上,身前後的地麵上都躺著不少人。

許是好久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睡個覺,天大亮的時候,所有人都還沉沉的睡著。

風溪惦著腳尖從人群中走到屋外,一輪太陽緩緩升起。

苦迎麵走來一個人,是那個老大夫,見到風溪,喜道:“姑娘,我正要去找你。”

“哦,有事嗎?”風溪問道。

大夫道:“說了要給姑娘把脈的。”

故風溪卻知現在不是時候,必得先把雪清理一下,要不然等太陽完全升起,將地麵上的雪融化,地麵就更不好走了。

“你把脈,我去。”白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的身後,道。

風溪回頭,問道:“你去幹什麼?”

白日看了她一眼,反問道:“怎麼,不放心?”

風溪撲哧一笑道:“像我徒弟,狂傲自信,去吧,隻是不要再跟人動不動就打架。”

白日去找了朱秀才,說了自己的想法,朱秀才不屑道:“我讀了這麼多年書,還從來不知道這樣的方法,真是做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