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的朱世昌。”
風溪借著燈光,仔細的看著木易的臉,“這麼一看,他跟朱秀才長的倒還挺像的。”
木易的心卻再也冷靜不下去,那名姑娘還是容容給她娶的,可他從沒給過她好臉色,甚至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他也從未想起她。
可她竟然還為木家留了一絲香火。
看木易臉上的神色動容,羅裕道:“當年母後到底是怎麼死的?”
聽了羅裕的問話,木易的表情瞬間變的冷冷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殺了我吧。”
“你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風溪冷哼一聲,抽過旁邊掛著的劍,架在木易的脖子上,“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真的會一劍殺了你。”
木易閉上眼睛,苟活這麼多年也夠了。
“阿溪,明天把朱秀才請來,讓他跟木將軍見一麵。”羅裕握住阿溪的手,搖了搖頭,“我會要他自己說的。”
“九哥,他這樣子,你還對他這麼好,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嚐些苦頭。”風溪憤憤不平道。
羅裕熄滅燈火,帶著阿溪離開了,路過青葉房間的時候,裏麵傳來悶悶的聲音。
羅裕和阿溪對視一眼,猛的推開青葉的門,卻見白日單手卡在青葉的脖子上,而青葉在猛力的掙紮。
“白日,你幹什麼?”風溪一把拉開白日,喝道。
青葉正在酣睡,忽然覺得有人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越來越緊,喉嚨裏發出聲音,正巧風溪他們經過,這才救下了他。
“他該死。”白日指著青葉,冷冷道。
“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風溪看著他們,問道。
青葉喘了還一會,覺得肺裏的呼吸趨近了正常,這才道:“姑娘,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隻是覺得他很眼熟而已。”
“白日,你呢?”風溪轉向白日,問道。
“他該死。”說著又要去抓青葉的脖子,被風溪一把攔下,“白日,我不管你跟青葉有什麼仇恨,但是有我在,我就不許你殺了青葉。”
“如果我堅持呢?”白日盯著風溪,冷聲道。
“我不想跟你動手,你走吧。”風溪看著他,這個徒弟她要不了。
“你,好狠的心。”白日勉強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我會殺了他,也會在你身邊。”之前為了青葉,她重創他的五大金剛,如今又是為了青葉與他翻臉,而青葉是背叛他的人,更是得死。
“這不可能,白日,你不要逼我跟你動手。”風溪見他這麼固執,心下惱怒。
“那就試試。”白日道,這一生他從不會輸。
一直沉默不語的羅裕道:“阿溪,我派些人在青葉門口守著,這麼晚了,你的眼睛又不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還是九哥最好了。”風溪本有些煩悶的心,在聽到九哥這麼說的時候,當心歡喜。
“這不是你的房間,還死賴著不走啊。”風溪見白日仍是站在那裏,白了他一眼,道。
“我一定會殺了你。”仿佛發誓般,白日臨走還不忘看了青葉一眼。
青葉坐在床上,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像極了二公子,可是二公子不是被炸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更何況二公子天生的不能見太陽,他給他把過多次脈,知道這是不治之症,如今這人竟能在日光下行走,也顯然是不符的。
可是為什麼呢?那人的力氣跟他差不多,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有些讓他不寒而栗,就像當初救下風溪和羅裕的時候心裏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