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白日問道。

朱秀才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風溪看著朱秀才,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便猛的拉著朱秀才不管不顧的朝前走。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跟木易脫不了幹係,而九哥是在她離開後被定為殺人凶手的,那麼也就是說木易還在原地。

“姑娘,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朱秀才被他拉著,身不由己,急切的問道。

風溪不理他,此時她的腦袋裏亂糟糟的,唯一清晰的便是九哥他不是凶手。

推開那扇門,轉動牆角的按鈕,一個密室出現在三人麵前。

密室內,木易還在,隻是三天未吃東西,精神有些不濟。

朱秀才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生出無限的熟悉感。

“他,他是?”

“十七年前,九哥的母親死了,十七年後,你還想那一幕重演嗎?”風溪盯著木易,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易並不答話。

“那好,讓我來告訴你。二十五年前,祝家大小姐祝容容入宮為妃,跟她一同進宮的還有另外九個女子,皇帝發了話,隻要懷有身孕,便可以晉升為妃。很巧的是一個月後這十名女子竟同時有了身孕,這其中就有九哥的生母梨妃。而這時你隨祝將軍進宮,再次見到已經是容妃的祝家大小姐,然後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木易的臉色開始變的煞白,這十名同時進宮的女子同時有孕的事情在當時傳的沸沸揚揚,眼前的女子知道並不足為奇,隻是他在宮裏見容妃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的?

“此後你木易便平步青雲,成為了護國大將軍。而這之後八年羅菱國的後位一直懸著,皇帝對梨妃和容妃的寵愛超越了其她妃子,很明顯的後位便在她們之間。有一天,梨妃去廟裏上香,護送她的正是你木易。這日梨妃遭人刺殺,奇怪的是所有刺殺的人都死了,所有護送的人也都死了,唯獨你木大將軍活著。也許別的人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前來刺殺的人都中了一種暗器,這種暗器細小如針,刺入皮膚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看著木易有煞白轉為驚詫的臉色,風溪繼續道:“看來木大將軍對這種暗器並不陌生。”風溪說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撫了下額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木易並不看她,嘴裏反反複複就是這句話。

“是嗎?如果我把這些事情公諸於世,尤其是你進宮的時候與容妃做了什麼,你猜會怎麼樣?”風溪繞著他轉了一圈,低聲道。

她不想威脅人,也不想知道太多事情,可是這些人太過狠毒,一連串的暗殺和毒計非要將九哥置於死地,那麼就是讓她把這一切都抖出來,她也在所不惜。

“你……”木易氣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隻要告訴我皇宮裏還有什麼人跟你一樣使這種針形的暗器就可以了。”風溪看著他,又道:“我姓風,叫風溪,所以你知道最好說實話。”

“你是風家的人?”木易心下的驚訝去了一半,怪不得她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還有誰跟你一樣使用這種針形的暗器,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風溪的聲音忽然變的很冷,白日看著她,在他麵前的風溪一直是淡淡的表情,有些張狂的,但卻從來沒有現在的冷,侵入骨髓的冷。

“秦山,以前是我的副將。”木易歎了口氣。

風溪點點頭,替他解開綁著的繩子,道:“你跟著朱秀才走吧。”

“恩?”兩人都吃了一驚,朱秀才吃驚的是風溪為什麼要這個胡子邋遢的人跟著他走,而木易吃驚的是風溪竟要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