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一起都很正常。
而風溪也沒有什麼反常的感覺。
可是到了時間,孩子卻沒有出生的跡象,總是讓人放心不下。
羅裕心下焦慮,將所有的禦醫都召來,輪流給阿溪診斷,可是結論都跟青葉的一樣,說是娘娘脈搏正常。
綠衣倒是幾乎變成了風溪的侍女,一應茶水穿衣之類的照顧的很是周到,隻是青葉對她仍是沒有任何的改變,還是隻有一個字冷。
這麼多天她看的清楚,隻有對風溪的時候,青葉的話語才有了溫度,她也聽說了之前風溪救青葉的事情,感動的同時,也不由的佩服風溪
綠衣倒是想開了,隻要能見到他,她就知足了,一心一意的服侍風溪。
還有一件事讓羅裕心煩,那便是選妃的事情,之前他以需要為父皇守孝一年為借口,擋了所有大臣的口。
可是如今眼看著一年之期就要到了,那些個頑固的大臣又開始舊事重提。
說是後宮不能空著,皇上應該多多納妃,子孫綿延,使的國祚昌盛。
俗話說國不能一日無君,而君不可一日無後,這皇後的位置和人選也是大臣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對這件事情,風溪也有所耳聞,她也知道曾有大臣想要聯名找她,被九哥擋住了,可是因著肚子裏的孩子遲遲不出來,她的心裏也著急萬分,也就沒心情去管了。
羅裕沉聲道,阿溪,我不許你有事
這天跟往常沒有什麼異樣,天還是那麼的藍,陽光還是那麼的燦爛,和往常一樣,風溪睡到自然醒的時候,羅裕也才剛下朝回來,剛剛坐在床頭看著沉睡的風溪,她就睜開了眼。
“九哥,你忙完了?”
羅裕點點頭,伸手扶她起來,可是風溪才剛剛起了一半,就覺得一陣疼痛,這痛疼來的突然,她忍不住哼出聲音,那樣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色都變了。
羅裕大驚失色道:“阿溪,你怎麼了?”
具風溪一手扶著肚子,一邊艱難道:“九哥,我恐怕是要生了。”
侍立在一旁的綠衣怔愣了片刻,忙道:“產婆,產婆呢?”
產婆就住在旁邊,聽的喚聲,一疊聲的忙著進來了,見到風溪的情景,在看看一旁手足無措滿臉擔憂的羅裕坐在床前緊緊的握著風溪的手,忙道:“皇上,您先出去吧。”
奄又吩咐道:“綠衣,快著人去備熱水。”
羅裕卻不肯離開,阿溪需要他,他怎麼能離開呢?
產婆急了,道:“皇上,這女人生孩子,您在旁邊不方便,您還是先出去吧。”
風溪疼痛難忍,手緊緊的扣在九哥的手心裏,要是九哥離開,非得把自己的手抓傷不可。
可是羅裕坐在床頭,他又是皇上,確實有很多不便,可是他執意不肯離開,誰也不能趕他走哇。
看著產婆一臉的為難,風溪道:“九哥,你先出去吧。”
在風溪的一再要求下,羅裕不得不離開,卻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來,團成一團,塞在阿溪的手裏,道:“阿溪,你拿著,就如同我在一樣。”
風溪微微頷首,一陣一陣的疼痛傳來,她的額頭上不斷的冒出汗珠,綠衣跪在她的床頭不斷的拿手絹替她擦著汗水。
風溪疼的說不出話來,一雙手握的緊緊的,那團衣服就是她精神力量的寄托,綠衣見風溪忍受著如此劇痛,急道:“這怎麼還不生啊?要到什麼時候啊?”
產婆卻是不慌不忙,將各種各樣將要用到的東西擺放好了,道:“這女人生孩子啊,不能著急,越是急越是生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