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接過他們遞來的銀子,找回了零錢,他們倒還不敢接了。
美婦人冷哼一聲,道:“欺軟怕硬。”
將找回的零錢仍在他們臉上,喝道:“滾,以後老娘的酒館不歡迎你們這種人。”
這兩人連滾帶爬的離了日光酒館。
對,這家酒館的名字叫日光酒館。
而且日光酒館還不止這一家,一年前,在河西的地方便出現了第一家日光酒館,勾起了全城人的酒癮,不管男女老少,都想來嚐上一嚐。
要是你沒有喝過日光酒館的酒,你這輩子都不算真正的喝過酒。
不到兩個月,日光酒館就在河西大紅大火。
而開這家酒館的是一個很是漂亮的婦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帶著一個小男孩,那孩子稱呼美婦人為“媽媽”。
隻是三個月後,這家酒館就易了主人,但是名字卻沒有變。
據說美婦人帶著孩子臨走的時候,揚言,她要把這日光酒館開在古代的每一個角角落落。
讓這天下都知道酒館的名字,都能喝到日光酒館釀出來的酒。
這家酒館最有名的一種酒叫做若即若離。
隻要來的人能講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能感動美婦人,她便會親自釀這酒給講故事的人喝。
據說這天底下隻有一個人喝過這種酒。
據說喝過這酒的那人之後再沒有喝過酒,他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此後的時間裏,便又有五家日光酒館開張,隻是當酒館的名字在城中人盡皆知的時候,美婦人便會帶著男孩離開,到一個新的地方再開一家日光酒館。
“我幹嘛要開酒館呢,又為什麼要取這樣的一個名字呢?這是第七家了吧,七,真不是個吉祥的數字。”後院內,美婦人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道。
寶兒倚在她身上,道:“媽媽,每開一家酒館,你便會說一遍,這已經是第七遍了。”
“小鬼。”美婦人嗔道,拿過一旁的外衫,寶兒裹起來,抱起他,“好了,快回去睡了。”
寶兒掙紮了一下,道:“不要誰嘛,寶兒要陪媽媽,寶兒去睡了,媽媽又會一個人坐到好晚,寶兒不要去睡了。”
可是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伏在美婦人的懷裏睡著了。
美婦人笑道:“都困成這樣了,還說不睡。”
離開日光之城已經是三年十一個月又五天了。
把這酒館開的到處都是,給酒館取這樣的一個名字,是期望他能找到自己嗎?
可是都一年了,卻沒有一點他的消息。
他到底還是不想找來,要不然她留下那麼多條線索,他不可能找不到的。
就這樣又是坐了半夜,胡┇
蹦跳著跑出來,撲向小雨的懷裏。
“寶兒好乖,睡好了?媽媽做好了飯,來,好好的吃一頓,咱們又得換地方了。”
看著寶兒吃好了飯,小雨將碗碟收起來,對著寶兒道:“乖寶兒,自個在這玩一會,媽媽去收拾東西啊。”
說完,進了內室。
其實所謂的內室,不過就隔了一層夾板。
寶兒正在玩耍,一個人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寶兒,還未開口,寶兒便道:“你要喝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