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奴才是誰?”

小全子中了**散,分量十足,縱使被這麼狠狠一踢,也沒醒過來。

劉啟連忙道,“回皇上,是皇後娘娘宮裏的小全子。”

謝拂身冷笑一聲,看向元墨蘭,元墨蘭和謝拂身夫妻多年,隨不相愛,但卻也相敬如賓,平日裏見到的都是那個溫文爾雅,渾身文氣的謝拂身,而現今覺得謝拂身眼神好似那寒冬的冰刀,刀刀刮在元墨蘭心上,刺得元墨蘭生疼。

謝拂身聲音裏毫無感情,反倒是帶著一股陰毒,“阿臠在哪?”

元墨蘭身體發軟,站立不住,隻得向後靠著門板偷得一絲力氣,看向謝拂身,眼神不卑不亢,“臣妾不知。”

元墨蘭身後烏壓壓跪了一屋子的侍衛,無人敢出聲,滿室靜謐。

謝拂身眼底發紅,眼中血絲密布,看得人心驚膽戰,“封鎖住所有宮門,不許任何人外出,搜遍整個皇宮,把阿臠給朕找出來!”

晚色帶著阿臠一路出了陽春軒,到了長街,遠遠見到柳等閑的馬車,心內稍稍安定,低聲道,“公子,前麵就是柳大人”

阿臠借著長街微弱的燈火,見等下柳等閑鳳眸流光,好似那燈火都倒映進了他的眼中,流光溢彩。

晚色帶著阿臠到了柳等閑跟前,福了福身子,“柳大人,娘娘吩咐把公子交予您了。”

柳等閑見到阿臠,微弱的燈火撒在阿臠麵上,有一種旖旎的柔情包含其中,越發顯得阿臠美得不似真人柳等閑笑得開心,“阿臠,我來接你了。”

阿臠心裏一暖,點點頭,笑嘻嘻道,“嗯!”

晚色催促起來,“公子快些上馬車,時間耽擱不得。”

柳等閑伸手,攙著阿臠一塊坐上了馬車,對著晚色囑咐道,“你也快些回去,別叫人發現了。”

等兩人上了馬車,馬車便向著那宮門前去,晚色看了一眼,轉身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柳等閑坐在車裏,伸手握住阿臠的手,笑著眨著眼,“阿臠,我好久沒見到你了……”

阿臠覺得柳等閑的手很燙,燙的自己有點不舒服,本想抽回手來,但是一想到柳等閑幫了自己大忙,也就不大好意思,撇撇嘴道,“也沒有多久。”

柳等閑盯著阿臠望,越望越覺得阿臠好看,但想到阿臠要回懷州,而自己身在馥城,相隔千萬裏,再也見不到了,心裏不免惆悵,柳等閑腦子一熱,握著阿臠的手不自覺大了力氣,忽然道,“阿臠,我不做官了,我陪著你一起去懷州!”

阿臠被柳等閑握得皺眉,一想到柳等閑要和自己回懷州,那自己如何還能回鏡湖?還沒等阿臠拒絕,忽地聽到趕車的車夫大聲道,“大人,不好了,不知怎的關門忽地被關了!不少侍衛正守著宮門!”

柳等閑倒吸了口涼氣,心裏明白,今日宮門打開,為的是這晚間的夜宴,照理說夜宴未完,這宮門不鎖,現下這番,這定然是謝拂身發覺阿臠失蹤,鎖住宮門來尋阿臠來了!

阿臠也開始發慌,如墨般的眸子睜得滾圓,“這可怎麼辦?”

柳等閑手裏握著阿臠的手,不願放開,若是現下在此處放阿臠下車,讓阿臠回宮,那就天下太平,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但柳等閑不願放開阿臠,不願放開這份手中的溫柔,不願放開那一起到懷州的夢,柳等閑凝眉,不知侍衛能不能認出阿臠,決定賭上一賭,對著車夫道,“朝著宮門去,出宮!”

作者有話要說:鄉親們,真心不要著急嘛,短小君已經說過這個是寵愛文,真心不是為了虐的,要是真是虐文,文案裏麵會寫明白的…為了不然大家著急,晚間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