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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中央塔部隊進入現場的時候,菲助理可是剛剛死亡。”對方律師一上來就先丟一城,隻好趕緊翻閱資料,找回場子,準備及時止損。

陸闌秋薄唇微揚,鳳眼銳利至極:“菲助理很明顯是自殺身亡,她藏在牙齒裏麵的氰|化鉀顯示她根本常年從事情報工作,有隨時赴死的準備,而且我們提供的錄音也顯示了我們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暴力逼迫行為,甚至在最後關頭我們還在阻止對方——哦對了,針對我的指控最嚴重的一項是什麼來著?”

對方律師摸出手帕艱難地擦了擦汗,將手裏資料翻了兩頁:“涉嫌殺害裘德洛·費南德。他在今日淩晨一時許被發現於住宅內死亡,現場隻留下一把手術刀,與致命傷對比分析,確認為凶器無疑,而上麵隻提取出您一個人的指紋,這把手術刀正好是您慣用器械裏的其中一把——全世界都知道,因為他的聲明,您的哨兵失去了唯一的辯訴機會,您完全具有殺害他的動機。”

陸闌秋聽到這裏,嘴角那諷刺的角度已經完全抑製不住,同時輕輕鼓起掌來。

公訴律師感覺到自己被人小瞧了,有些惱怒:“陸闌秋醫生,請你嚴肅一點。”

陸闌秋停止鼓掌,但是嘴角邊的那抹諷刺並未收起:“我隻是在為這個拙劣到無與倫比的栽贓手段鼓掌而已,都什麼時代了,還在用這種老掉牙的伎倆。”

公訴律師挺直身子:“這……”

“說真的,你們公訴律師都是這樣嗎?探視之前完全不做功課。”陸闌秋歎氣。

“請相信我們的專業程度。”那律師挺直了背脊,胸`前的律師徽章努力地閃了閃光。

“好吧,第一,誰跟你說那把手術刀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用它殺了人,我如果要殺人會蠢到用自己的刀嗎?再說,我身為一名向導,完全有能力通過精神暗示誘導其自殺,用刀捅人?那完全是哨兵這種單細胞生物才會想出來的方式。”陸闌秋搖搖頭,輕嘖兩聲。

“也許是裘德洛逼塔裏處死方麒的行為激怒了您,讓你喪失了理智……”律師爭辯。

陸闌秋啼笑皆非:“OK,就算是我為了方麒失了智,下了降頭一樣提起刀衝進裘德洛家裏要殺人,那我為什麼還能冷靜地先對周圍的哨兵進行精神暗示?如果我都能對周圍的哨兵進行精神暗示了,我怎麼不直接連老頭一起暗示了。我的行為模式未免太過前後矛盾了。”

“也許,你是想享受親手殺掉裘德洛,為您哨兵報仇的筷感。”律師艱難地張嘴,反駁道。

“方麒還沒死呢,我報什麼仇,我眼下當務之急難道不應該是救方麒嗎,殺了裘德洛,我自己進去了,誰救他?”陸闌秋咄咄逼人,半點不退讓。

“這……那就是您其實是想要懇求裘德洛放過方麒,可是對方拒絕,您怒火中燒,沒能控製住情緒,衝動犯罪。”律師被懟得上了頭,非要把這事扯到陸闌秋身上。

“好吧,就算以上成立,你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陸闌秋雙手抱胸,淡定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