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將右手輕輕捏成拳頭,那四個手指頭不斷在掌心裏來回磨蹭著。
“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是不是想什麼?”
在滂沱大雨聲中,我低沉道。
雨水拍得淅淅瀝瀝,覆蓋住了我的聲音,讓她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她回過頭來問我。
我就要開口調戲她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啪啦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到地上摔爛了。我們兩個人的注意力陡然被吸引。
回頭望去,隻見是那實習生的水瓶摔了,手機都掉到地上。而她此時手裏還拿著許多文件。
我急忙走了過去,想要幫她收拾。
剛過來,就見她微微半蹲,俯身,一手抱著那些文件,一手想撿起那手機。從我這個角度,她那深深的、隱約開合的溝便是清晰可見。
由於看到不該看到,我的腳步逐漸放緩了,意識也逐漸空白。
因為我感覺到:我居然對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女孩子產生那樣的興趣!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小好幾歲。
就當我伸出手打算幫她撿起手機的時候,她也伸手,那手便是正好輕輕的碰到我的手。隻見她有些倉皇的把手縮了回去,靦腆的抬眼看向我。
那眼神中,有些迷茫之色。
我撿起她的手機後便緩緩遞給她,“你的手機。”
她衝我把頭輕輕一點,輕輕皺著眉,露出一彎淺淡的笑容,道:“謝謝你。”她那眼神顯得特別深邃,眼波如同映在寒潭中的皓月。
當我們四目相交時,陳夢莎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們走吧?!”回過頭,她又對這位來實習的同事:“這些玻璃一會自己收拾一下。”
“知道了,主管。”
她低下頭,對陳夢莎唯命是從的樣子。
既然陳夢莎都這麼說了,我便是隻能先轉過身,畢竟她也是我的上司。但是轉過身的時候,我有些隱忍不了對她的不滿,所以直接走了。
她踩著高跟鞋,匆匆的跟上我。
來到沒有別人的走廊上後,她才伸出手來抓我的手。
被她這麼一抓,我便停下了腳步。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陳夢莎用那帶著責怪的口吻說道。
“我不想和你回去了。我想起自己家裏還有點事兒,我得先回去。”
我敷衍道。
陳夢莎窮追不舍的問道:“什麼事?就算真的有事兒,那我去你家也行。”
“我現在心情不太好,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一想起她剛才那命令人的口吻,心裏又是特別不爽,真想看她在床上說著不要的模樣。但是用一輩子來作為的代價實在太重了。
“你可以靜一靜啊!我又沒有不讓你靜一靜。隻是,你真的不打算……”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得我都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感覺像是在說我就打算和她做那事兒?
我不懂,她真的有那麼需要嗎?!
不過想起來一句話,就是以前讀書的時候,有個女孩對我說:“女人色的時候,比男人有過之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