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察覺到,便是停下了腰肢起伏的狀貌,就望著我,捧著我的臉頰碰了我的唇一下,嘟著嘴問我說:“噥噥,怎麼咯?”
“嗬!”我又是一聲苦笑,自然流露本身高冷的樣子,“你這是要我打公司那五千萬救命錢的主意?”
她愣了一下後,便輕輕蹙著眉頭,道:“對啊!要不然呢?反正那五千萬進去了也是打水漂。現在我們公司缺的不是錢你知道嗎?那五千萬投進去也是虧。”
一聽她這麼說,我立即將她輕輕推開,皺著眉頭說道:“我當然知道,可是這關你什麼事兒?”
“我是財務部的,你說關我什麼事兒?”她被推開之後就躺在我身邊,用一手撐著腦袋,望著我。
我冷冷的回望著她,想看穿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這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她忽然問:“這樣看著我幹嘛?別跟我說你是什麼君子?”
我宛然一笑,站起身,道:“我確實不是。但還不至於做那樣小人的事兒。”一邊說,我一邊穿上自己的衣服。
穿好衣服之後,我又直接說道:“自己走吧!明天回到公司,我都不想看見你。”
“什麼意思?要逼我離開公司?”她光著身站在我身後,“嗬嗬,現在你大啊?你也不過是個副主管而已。吳濤,別真把自己當那麼一回事兒。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我係好衣扣後,隻說倆字:“隨便。”
話音一落,我就離開了。
悶悶不樂的回家之後,一打開門,我就看見這房裏弄得亂七八糟了。
陳夢莎穿著一身透明的睡裙,躺在那沙發上,靠著扶手,揚起雪白嫩滑的脖子,在那裏拿著紅酒,喝得酩酊大醉還在喝。
我看見之後,立即快步走了過去,一手奪過她的酒瓶,“喝這麼多幹嘛?雪兒呢?”
我一邊將她扶起來,一邊這樣質問。
她挺起那惺忪的睡眼瞥了我一眼後,就笑嘻嘻的說道:“雪兒?她……在學校住宿啊!呃,你找她幹嘛?”
看她這喝得快要吐的樣子,感覺著她身上那滾燙的溫度,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挺難受的,便是想著還是先把她扶回房裏。
將她扶回房裏之後,她用雙手揪住我的衣襟,讓我壓在她身上。
看著自己身下的她,感受著她這一攤柔軟,我不禁動了那種念頭,心說反正她醉成這樣,明天醒來恐怕啥也不記得。
於是我鬥膽的解開了她的扣子、拉下了她的拉鏈,看她胸前那兩隻小白兔一下子跳出來。
望著,我不敢下手,總覺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了。
“吳濤,我愛你。”
她在酣暢淋漓的時候竟然還喊著我的名字。
這讓我更加堅定幫她的決心了。
皺眉之際,大概是因為心裏對她的尊重,我隻是貼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再怎麼說,她都是我的老婆。
莫名的,有些心疼她。
回頭我便收拾了一下這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子。
收拾好了之後,我又坐在電腦前,開始看著那股市的齊跌,想著應該如何大刀闊斧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