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怒視著這腦滿腸肥、麵目可憎的他,咆哮出來:“你跟我吳濤談錢?我要是想玩兒,銀行戶口裏挪出一個零頭都能砸死你!”
他的女秘書急忙跑過來勸架,嚇得哭出來,還在旁給我說好聽話:“是是,吳總你別氣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都。您別打了,有啥事我們好商量啊!求求你了。”
這時警察也趕過來了,硬是將我拉開。
其中一名警察還說:“你不是吳濤嗎?你可是上過財經雜誌的公眾人物啊!咋幹出這樣的事兒了?哎呦,這世道。你快別打了。”
……
我義憤填膺,便是掙脫開警察,嘶吼道:“人家女孩子一輩子才一次的事兒!那清白,都讓他們這群為了蠅頭小利的畜生給毀了。他們既然那麼有錢,那就留著去買棺材吧!”
一直到餘琳過來,我才冷靜了下來。
瞥見餘琳就站在圍觀的人群那一圍,默默注視著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跟著回到警局後,我便是接受了幾輪審訊。最後一輪是餘琳單獨審問我的。
“你是怎麼回事?”
餘琳沒有看著我,而是低著頭,注視著桌麵。
“我沒有事。”我緩緩的搖著頭,失落的說道,“其實事情是怎樣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很清楚了。我想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餘琳點點頭,說道:“大概的情況,是了解了。不過有一點我就是不太懂。”
“那你問吧!反正隻要是我知道的,就不會對你有所隱瞞,你放心好了。”
“你和那兩個女孩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那麼生氣?”
“那兩個是我的助手。那個胖子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去做了傷害他們的事兒。在未經當事人的許可下,竟然對其造成了侵犯。而且有一位是好姑娘。”
“嗯。”餘琳開始轉起了筆,“所以你看到我的時候,於心有愧了,是嗎?因為你也是,做過那胖子做的事兒。盡管吧,是無關利益。但是你也算是毀了我一世。”
我用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桌麵,露出了內斂之色,“好了,我們之間的事兒暫且放下不要去提及好嗎?就說現在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隻有兩條路走。坐牢,賠錢。坐牢是肯定的,賠錢也是肯定的。不過是有個先後順序而已。”
“那就好,總算是還給我那助手一個清白。”
“那麼誰又來還我清白呢?”想不到餘琳還是揪著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兒不放。
我“唉”的鬆了一口長氣後,便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件事確實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想要對我進行罰款,並且讓我坐牢,那我是無怨無悔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叛你終身無期也可以?”
“你說的是無期還是無妻?我倒是挺想無妻的。”
我故意扭曲了她的話,調節了這尷尬的氛圍。
她果真笑了出來,輕輕的笑了那麼一笑。不過這笑容隻如曇花一現,很快就又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