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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邪風笑著,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臭小子,了解這小子此時其實是很生氣的,卻隱藏得極好,似乎隻是為了不讓他如願,他不讓他如願,上官邪風又豈能讓臭小子如願?於是,上官邪風笑了笑,又道,“未來妹夫啊,你要知道,我的人生其實是很無聊的……要知道,高手,總是最為寂寞的,我自然得給自己找點樂子。”

不料,臭小子還是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怒意,隻是用平靜和帶有一絲蔑視的眼神仰視了他一眼,道:“你確實很無聊。”頓了一下,看到上官邪風眼中不減的笑,臭小子又說道,“我見過很多無聊的,但無聊到像你這樣沒有創意的,上官邪風,你是第一個。”

聽了她的話,上官邪風也不惱,隻是突然想起自己曾對臭小子的評價:見過蠢的,但蠢到如此有個性的,臭小子還是第一個。

顯然他們兩人在某些方麵,似乎有著相似之處。

繼續盯著臭小子一會兒,上官邪風突然腳一挪,往旁邊站去,臭小子目光一閃,便看到四朵島花中的其中一朵,因為長得一模一樣,所以她也分不清這個提著一個大木桶的花到底是東南西北花中的哪朵花。

隻見那朵島花突然將桶往上一舉,然後,一手抬起桶底,“呼”的一聲,桶內的不明液體便一股腦兒朝鐵籠子裏的臭小子潑去。

“喂!”臭小子驚得一跳,立馬由地上蹦起,但腳底傳來的疼痛讓他差點又摔回去。

“動作怎麼還這麼利索?”上官邪風卻突然微微皺了一下眉,抬起頭,目光朝鐵籠中央的一環瞟去,語氣中似乎有著失望,“楊一草自稱島上的神醫,他用於銀針上的麻醉藥和擴痛藥,顯然也不過如此嘛。”

臭小子一手抹去臉上的粘乎乎的水漬,也管不著上官邪風嘴裏說的什麼銀針上的麻醉藥和擴痛藥是什麼東西了,他看向島花,問:“請問,這弄得我一身都是、油膩膩又滑溜溜的東西是什麼?”

島花卻朝他福了個身,然後一言不發的退開了。

“哦,既然是油膩膩的東西,自然是油嘍。”上官邪風很好心般的代為回答。

“油?”臭小子愕然,四隻老虎死了兩隻,另外兩隻活的如今變成了貪生怕死的紙老虎,自己好不容易可以站在地上喘口氣了,為什麼上官邪風又會讓人潑他一身油?他沒有奇怪多久,因為他聽到上官邪風如沐春風般的極為溫情的吐出兩個字來:“放火。”

放火?!要燒他!臭小子如雷轟頂!

第1卷 第26章 人是用來被玩的

臭小子目瞪口呆的看著上官邪風,卻隻看到上官邪風揚起一條手臂揮動了一下,然後便笑眯眯的看著鐵籠中的他。

“咻”!一聲,不知從何處,箭頭正燃燒著的一支箭飛速的穿梭過鐵籠子的縫隙,筆直的射向臭小子,鐵籠中的臭小子聞風而動,立即想淩空躍起,卻發現力不從心,腳底板的痛明明在加深加重,痛到讓她心中清楚自己此時隻剩下慌亂,隻恨不得變成一隻飛蟲般渺小,藏身在空氣中,可是,很奇怪,他在行為上卻無法再掌控自己,這一躍,自詡輕功不錯的他卻隻飛到鐵籠上方的一半處,整個人便又重重落下!好像,輕功在瞬間失了大半!無奈之下,臭小子隻能身子微側,手一伸,硬生生的把飛來的箭身抓在手心。他唯一能夠仰仗的輕功,現在隻怕也是指望不上多少了。

瞪著握在手中的箭,臭小子很快發現箭端的火把雖然燒得劈哩叭啦作響,卻是一支沒有箭頭的箭。箭若是沒有箭頭,如果不以強勁的內力為輔助,它雖然能夠射痛人的身體,但絕對隻能傷其皮毛,而不能挫傷筋骨。這一發現,讓臭小子說不出心中是該喜還是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