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兒,你這是說什麼胡話呢?這種事情怎麼能隨意說呢?你與賀瑾的婚期就隻有三個月了,母親也知道你著急,但是,再忍忍吧,忍忍就到了。”薑新柔知道自己女兒從小就傾心於那燕賀瑾,而且小時候總是寸步不離的纏著她,如今長大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了,她心裏自然是更加慌的。
“不行,母親,婚姻一定要提前,今日,今日音兒去了趟將軍府,見到那白穆清與燕哥哥你儂我儂的,十分親密,音兒害怕呀!”公孫德音現在心裏的確是害怕極了,所以動作一定要快,等這件事情落定了,就沒有人能夠拆散她與燕哥哥了,公孫德音心裏美美的想著。
“音兒,不準胡鬧,其他事情倒是可以商量,但是這件事情是堅決不行的,你倆的日子是道士算好了的,不能隨意更改,否則就不吉利了。”薑新柔也很心疼女兒,但是,她不允許自己女兒隨意胡鬧。
“可是,現在都有別人與我搶燕哥哥了,難道音兒還要坐以待斃嗎?難道音兒就該把自己喜歡的人拱手讓給別人嗎?”公孫德音徹底慌了,語氣裏全是質問,她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她不該胡鬧,可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沒法淡定了。
“音兒,乖,聽母親的話。”薑新柔見到公孫德音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十分無奈,“這樣,母親改日去找那白穆清親自談談,讓她離開賀瑾,怎麼樣?”
公孫德音聽到母親說要去找白穆清親自談話,她心裏更慌了,現在她不能讓母親與白穆清見麵,如果她們一見麵,白穆清的身份肯定就暴露了,這樣自己就更沒有機會了。
“不,母親,你不能見她。”公孫德音心裏著急,一句話脫口而出。
等到她反應過來想要收回時卻已經晚了。
薑新柔見到如此激動的女兒,有些費解,為什麼她不能去見白穆清?
公孫德音這樣一說,薑新柔倒是有了興趣,看來,她有必要去好好查查這個叫白穆清的人了,能夠讓自己的女兒如此害怕,她倒要看看那是怎樣一個人,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她見到白穆清的場景,也沒覺得她如女兒說的那般心機重。
“好母親不去見她,但是你必須要聽話,不準再胡鬧了。知不知道?”公孫德音的情緒此時十分激動,薑新柔安撫道。
“好,音兒謹記母親教誨!”公孫德音答應了就退下了。
一晚上,公孫德音心裏一直都在思索今天的事情,翻來覆去始終難以入睡,便瞪著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便到了三更,就在公孫德音困得快要閉上眼時,卻見到窗外一抹白影閃過,緊接著狂風大作,她知道,那人又來了……
朝著暗處揮了揮手,屋裏跳進一群黑衣人,紛紛躲在屏風後麵,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主子的命令。
下一刻,白影便停留在窗邊,一如既往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公孫德音,蒼白的嘴唇輕啟:“妹妹……妹妹……”
聲音忽遠忽近,猶如招魂。
公孫德音緩緩睜開眼,在見到白影的時候猛然瞪大雙眼,作驚恐狀。
白影見到公孫德音的反應,一如往常的飛進屋子,一步一步朝著公孫德音靠近。
就在白影離公孫德音僅一米遠時,公孫德音突然往後猛然一退,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緊接著右手一揮,躲在屏風後的黑衣人陸續朝著白影撲去。
白影發現不對勁想要離開時,卻已經遲了。
公孫德音靜靜地看著白影與黑衣人打鬥,她特意將母親借給她的最厲害的暗衛召集在一起,等的就是這一刻,今日她有信心拆穿她。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白影便敗下陣來,被黑衣人團團圍在中央,白影眼見形式不對,運起輕功就要逃跑,暗衛領頭人拆穿了她的想法,立刻出手朝著她的臉上抓去。
臉上的麵具脫落,白衣人露出了真麵目,隻見一塊恐怖的疤痕布滿了她的右臉,公孫德音著實被嚇了一跳。
見到身份被識破,白衣人也不再隱藏,收起了法術,整個身體緩緩便高變大,變成了正常成年人的模樣。
“你是誰?”公孫德音也不廢話,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