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是叫我姑奶奶也沒用,你當我真的傻麼?你這麼一直藏著掖著的,我還能不明白?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傷成什麼樣兒了?你都說了,我是妻子,你還對我隱瞞個什麼勁兒啊?”薑小幽甩開膀子,擺開架勢,條子瞬間正地很。
“行,我讓你看,好不好?不過,咱可是要事先說好了,我給你看了,以後,你就得聽我安排,這樣才算公平。”歐辰抬起手,將手腕露出來,在薑小幽麵前晃了晃。
“好,可以,誰讓我大氣了,一言為定!”薑小幽豪氣地對著歐辰,伸出了右手。
“那是,您一向大氣的很呢。”歐辰諂媚地說著,也伸出右手,與薑小幽擊掌定約。
“行了,我的傻媳婦,來給老公,好好看看吧。”歐辰輕輕歎了一口氣,順從地將手伸到了薑小幽的麵前。
“這樣不準,你先坐下來,讓我仔細地看看。”薑小幽從歐辰之前吞吞吐吐的言行裏,就猜出,他至少受了兩次傷,而且應該都不輕。她拉著歐辰靠著岩壁緩緩地坐了下來,薑小幽將歐辰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膝蓋上,伸手搭上了他的脈門。
許久,薑小幽一言未發,但眼角卻忍不住,留下了淚來。她緩緩抬起頭看著滿臉輕鬆的歐辰,心如同針紮似得痛。他原來已經傷的這麼重了,怪不得外公要給他止痛藥,這樣的痛哪是常人能承受的住的。
“怎麼了,媳婦兒?”歐辰知道薑小幽已經探知了自己的傷情,他慢慢地抽回了手腕,抬手將薑小幽臉上的淚水擦去,“沒事的,我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說著,歐辰又將薑小幽攬到了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你這個騙子!什麼叫沒事?你的身體已經快承受不下去了,你現在還能這樣跟我說話,不過是因為提前吃了外公的藥,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來救我做什麼?!”薑小幽哭的十分慘烈,歐辰的痛她猶如感同身受。
“你都說了,我吃了外公的藥了,現在已經沒事了,真的,不信你再打我一拳,試試?”歐辰輕笑著說著,為了薑小幽能不再這麼悲傷,他也隻能從說話上下下功夫了,盡量讓氣氛變的輕鬆一些。
“那藥能治好病麼!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我會不知道,這藥隻能讓你暫時止痛,你那些傷根本就沒有恢複好,現在舊病又添新傷,你還要不要命了!”薑小幽揚聲說著,拚命忍住了想動手的欲望。
“我哪能不要命啊,我還恨不得要多活它幾百年呢,我最想要的,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等咱們的孩子出世了,就馬上就再要一個,生他一個足球隊,你說好不好?”歐辰調笑地說著。
“你當我是母豬啊,真是的,死樣兒!”聽了歐辰的話,薑小幽瞬間破涕為笑,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擦了擦,將歐辰推來了一點。
“好了?不哭了?你看看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把我這衣裳都給我哭透了,連肩膀都是涼颼颼的。”歐辰將肩膀的出的衣服扯起來,遞到薑小幽的麵前,一副你要對我負責的模樣。
“不就一件衣服麼?你有什麼好顯擺的,你要是缺,我回頭送你一件兒就是了。”薑小幽有些嫌惡地將歐辰推開了一點,揚聲說道。
“嘿,你倒開始嫌棄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歐辰笑著搖了搖頭,樣子頗有些無奈。
“你不是要鑿牆麼?還不趕緊動手?在那兒費什麼話,真是比女人還囉嗦。”薑小幽說著,扶著岩壁站了起來,又開始四處敲打起來,希望能找到最薄的地方。
“人家都說翻臉比翻書還快,我今天總算是見識了,哎,”歐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起身將自己的背包拿了過來,打開翻找了一圈,掏出一把激光槍來。
“這是什麼?”薑小幽有些新奇地歐辰手中的激光槍,剛想要拿過來看一看,誰知歐辰一個抬手,她直接撲了空。
“哼,不看就不看,真小氣!”薑小幽白了歐辰一眼,酸溜溜地說著。
“不是不給你看,是這東西危險,你要是不小心碰錯了地方,我拍你傷著自己。”歐辰還是一副笑臉,低聲下氣地解釋道。
“我都說不看了,還找這麼多理由,哼,奸商!”薑小幽故意轉過身,後退了兩步,以顯示她的氣憤。
“好,好,好,不看,不看,那我開始了啊。”歐辰向薑小幽那邊看了看,故意拉高了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