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瓦一聽,整個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雲昳果然和這個鬼地方有關係,他的同夥兒還想著要對明瀾下手,他定了定心神,屏息凝神聽雲昳會如何回答。
雲昳:“那卻還有什麼意思,不可操之過急,就算不成,也有別的辦法。”
老九哈哈笑道道:“若輪起遊戲人間,我們虛空殿的人誰也比不上師兄,你屠她滿門,奪她法力,害她自盡,讓她無休止的世世輪回,現在竟然哄的她與仇敵日日相對,同寢同行,妙妙,實在是秒,隻是她若是知道了真相,怕是要瘋了,所以,師兄,我還是祝你一臂之力的好。”
雲昳冷笑:“你的審美實在一言難盡,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玩屍體的,我要的是活蹦亂跳的明瀾,不是沒有意識的死屍。”
他想了想又道:“更何況,即便她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她這個人的性子我最是了解,雷聲大雨點小,等她鬧鬧別扭,發些瘋,累了還是會回來,因為除了我之外,上天入地已經無處可去。”
老九:“既然如此,那師弟就不插手了,告辭。”
巢瓦聽的心驚肉跳,生理性厭惡幾乎要吐了,他走腎不走心的渣男種馬小說看了也不少,但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的惡心已經突破天際。
他隻當這雲昳有問題,卻不知道他竟然是如此喪心病狂之人,怪不得明瀾對他總是若即若離,原來兩人有這樣一段淵源,這是什麼泯滅人性的狗血情節。
老九臨走前輕輕出聲:“對了師兄,你背後好像有人。”
雲昳朝巢瓦的方向看了一眼:“多謝提醒。”
巢瓦被當場發現,頓時手腳冰涼,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怕是終於到盡頭了,可是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到族長麵紗下的容貌,就要死在這裏了。
風吹過他的衣服,他的腿肚子都在顫唞。
那麵具男走後,雲昳沉思了一會兒才笑盈盈的出聲:“巢瓦兄,真是好巧。”
被人偷聽了自己齷齪事,他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發急,反而如此風淡雲輕。
巢瓦走出來笑:“雲昳小哥,呸,大哥,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裏呢。”
雲昳問:“偷聽有趣嗎?”
巢瓦拍拍腦袋:“其實我聽的不多,就一點,最近酒喝多了,耳朵有點背,啥也沒聽清楚。”
雲昳:“哦,那你在抖什麼。”
巢瓦:“天氣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