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惱,嚴萱也不能當場發作,畢竟她就是要做王妃的人了。想到王妃二字,再想到自己女兒淒淒怨怨的樣子,她的眼睛裏都要滴出血了,這人的狗屎運怎麼就好的這麼離譜,琅兒親口跟她說,做不成王妃,她願意做妾,憑什麼琅兒比她好一千倍,就隻有做妾的份兒。`思`兔`在`線`閱`讀`

嚴萱試探著開口:“魚兒,你過門的時候能不能把琅兒也帶過去。”

明瀾一是沒有領會精神:“什麼?”

嚴萱:“魚兒想和你一起去服侍辰王。”

明瀾忍不住笑了:“你在說笑嗎,妹妹怎麼會願意。”

魏侍郎咄了一聲:“夫人!你在想什麼,琅兒怎麼嫁過去做侍妾,你可是她的生母,又怎麼忍心。”

嚴萱道:“難道我不是先嫁給老爺做侍妾的嗎,如今不也好好的,隻要老爺疼愛,哪裏又受得了委屈,琅兒生的那模樣,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來,難道還得不到辰王的歡心嗎?封個側王妃,與魚兒一起和王爺舉案齊眉豈不也是美談?現在琅兒茶不思飯不想,氣出個好歹又怎麼辦。”

她目光一轉落到明瀾身上:“即便琅兒真的嫁了過去,魚兒做姐姐的也會格外疼愛妹妹不是?”

明瀾聽了心裏有幾分膈應,但也不知道具體是哪裏膈應,但是嚴萱的如意算盤她大概有些明白了,她大概是覺得魏琅日後一定能得寵,說不定辰王以後會封她做王妃。

明瀾想了想問:“魏琅願意進宮做娘娘嗎?”

嚴萱敏[gǎn]的問:“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妹妹不識好歹麼。”

明瀾認真的說:“不,我是說妹妹既然這麼漂亮嫁給辰王有點委屈了,不如到宮裏去努努力,她若是願意,我可以幫忙,我保證,當個貴妃是不成問題的,但就是不知道妹妹喜不喜歡皇上那個類型的。”

明瀾被魏侍郎趕了出來,他讓她回去洗洗臉清醒清醒,以後說話前先過過腦子。

明瀾說要明日過門的話傳到了辰王那裏,辰王立刻答應取消了一些隆重的形式,能簡則簡,用最簡單的方式迎娶她過門。

誰料皇上忘了明瀾教訓他的那句:少管閑事,又開始操心起弟弟的終身大事來,她嫌棄魏魚長的醜,嫌棄婚事辦的倉促,下了個口諭,讓辰王再三思三思,然後等他安排。

明瀾無奈隻得再次去提醒這個皇帝一句,於是當天晚上她偷偷潛入皇上的寢宮把他從床上搖醒。

皇上醒來一看屋裏的侍衛不翼而飛,而龍床旁邊坐著一個陌生人,陌生人用匕首對著自己的脖頸兒,他不由嚇了一大跳,等看清楚了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大美人後,又稍微的鎮定了一下:“這位女俠所來何事?”

明瀾將少管閑事的扇子放到他眼前,皇上驚道:“原來是你。”

明瀾將扇子搖了搖,又在他麵前將匕首變成了一個兔子放到他枕頭邊,兔子的毛兒蹭著皇上的耳朵蘇蘇癢癢,皇上嚇得身體一顫,立刻露出明白且服從的表情。

明瀾很欣慰,皇帝太上道了。

她站起來就往外走,皇上躺在床上輕聲喊道:“請大神保佑我國風調雨順。”

明瀾點點頭潛出了皇宮。

連皇帝都不能阻撓,這婚事第二日就倉促的辦了,連嫁衣都是火燒屁股趕出來的,明瀾不希望大婚能多安靜就有多安靜,所以當王妃的轎子偷雞摸狗一樣的進了辰王的門,這件大事才沸沸揚揚的傳開了,一傳十,十傳百。

隻不過傳跑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