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瀾道:“有限,因為它身上有金箍,而且沒什麼法力。”

雲昳:“那就找人趕製一張巨大的布將它蒙起來,做一個滾板,趁著晚上把它拉回去,多派一些人手,晚上應該就能做好。”

明瀾:“好主意”

兩個人回了前山拎了幾隻兔子帶著侍衛們回了辰王府,等到了半夜,他們又帶著五六個侍衛抄家夥帶著蒙了身的白龍一路偷偷的運回到辰王府。

晚上有四處巡邏的士兵,布滿了眼線,雖然是在半夜,百姓是沒驚動,但是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公然運到了辰王府,一路驚了無數巡邏。

估計明個一早皇上就要關切詢問了。

明瀾將白龍運到了一處荒廢的無人踏足的院子裏,這裏麵有一條通向外麵的活水河,可以供它養傷活動,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想辦法把它身上的金箍去掉。

這條龍的生命力是真的頑強,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在院子裏以閃電般的速度來回奔馳翻騰,本來這院子裏是有幾處屋子的,現在全被白龍壓成了木板當床睡了。

香兒從滄溟帶來了一堆鋒利的法器和靈丹妙藥,她站在院子裏驚羨的喊:“龍!”

明瀾對著白龍喊了一聲道:“坐。”

香兒吼:“這是龍啊!”

白龍正把頭往湖裏塞,聽見明瀾的聲音立刻坐端正了,龍角貼在腦袋上,尾巴輕輕的拍打著地麵。

香兒整個人都有點懵。

明瀾露出一個深藏功與名的笑容:“年紀小,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

香兒走到龍麵前,掏出一根鑽子,結果一鑽子下去,龍痛的嗷一聲,要不是明瀾及時的給它施了禁言令,這震天撼地的吼聲就要被人發現了。

明瀾:“你別動手了,這鑽子不行,有沒有更細的。”

香兒道:“再細的沒有力道,要不然我們把它身體套了箍的地方先砍斷,把箍拿走後再把身體接回去。”

明瀾:“你以為是接柴火棒呢,這種用腳才能想出來的法子居然還敢說出來,它現在身體虛弱,根本不能這麼做。”

香兒:“可它看起來一點都不虛弱的樣子,真的是好頑強。”

明瀾:“因為它很小就被戴上了這種東西,幾百年了,已經習以為常,接受了這種疼痛,否則這不生不死的幾百年又該怎麼熬。”

香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心疼之色。

明瀾想的腦仁都要炸了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能把這條龍救出來,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著它被勒死嗎?”

白龍折騰累了趴在地上開始休息,它將它的尾巴掛在樹上吊起來,那樹橫遭無妄之災,在這院子裏風雨飄搖的百年這幾日就要被摧殘的老腰不保,壽終正寢。

明瀾帶著香兒退出了這個院子,並把門上了鎖,以防有人誤入惹來麻煩。

她往自己的屋子裏走去,走到湖邊的時候碰見雲昳,雲昳問:“怎樣了?”

明瀾:“不怎麼樣,暫時救不了,這金箍太惡心人了,很是難弄。”

雲昳:“:“折騰來折騰去,都不如去找金箍的主人。”

明瀾:“幾百年了,應該死了,否則那山上的禁製不會運轉失效,這條白龍是被遺忘在了那裏。”

雲昳:“那倒不一定,維持大型禁製封印的運轉是要花錢的,可能這白龍不值得花。”

明瀾:“也有道理,我最近腦子有點水。”

雲昳掏出一個核桃放到她手上,然後順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晚上可以加一個魚頭了。”

明瀾對雲昳總是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對其複雜的心理實在一言難盡,明明他看起來已經完全處於了弱勢,自己卻從來沒什麼決勝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