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雲昳找到的也隻有這一片龍鱗了。

魏琅看著龍鱗驚訝的問:“這是?”

明瀾將龍鱗放下,口氣認真的對魏琅道:“我想知道當時那白龍化成人形後,是如何對你欲行不軌的。”

魏琅臉一紅:“這種事情如何說的清楚,姐姐你怎能這般問我。”

看魏琅這個樣子是問不出個五六七了,還是交給雲昳幹淨,她站起身道:“晚上去吃魚麼,辰王請客。”

辰王府後院有一片湖,可以直通外麵的大四城湖,湖上有一紅板船,船裏擺著木桌,船尾釣魚。

魚是現成扔到湖裏的,用網罩兜了不讓遊遠,基本上閉著眼睛都可以調起來好幾條,那魚也是被養的肥碩鮮美,最小的也有足斤重。

雲昳穿了薄氈坐在桌前,領口裘毛垂落在兩肩,正閑適的燙酒,看見王妃來,用下巴示意她坐身邊。

魏琅笑道:“參見殿下。”

雲昳在魏琅身上聞到一股很清幽的香氣,他起抬頭:“來了,坐吧。”

魏琅微微一笑,遙遙落了座。

雲昳問:“這季節魚正是肥美,王妃平日裏可喜歡吃魚。”

明瀾:“喜歡,隻是小琅臉上受了傷怕是不能多吃。”

魏琅用半麵紗罩了臉,隔了一層麵紗也看不到臉上那幾戶要痊愈的傷痕了,明瀾這般說,她的神色還是不自然的閃躲了一下。

雲昳看著魏琅問:“現在隻有我們三個人,也並無外人,三小姐能否回憶一下當日是如何遇到那白龍的。”

魏琅:“稟殿下,此事說來實在是難以啟齒,那日我在房中休息,卻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來將我擄到樹林中,天見可憐,他還未做什麼便被巡邏的人看到了,我才得脫魔爪。”

雲昳:“那他什麼都沒有對你做?”

魏琅:“沒有,若是做了什麼,我怎還會有臉坐在這裏。”

雲昳:“三小姐說的可句句實話?”

魏琅:“自然是實話,沒有半句虛言。”

雲昳問:“當時房中並無其他人看見?”

魏琅:“我一向不喜歡有人在我身旁,所以出事之時隻有我一人。”

雲昳:“那你見到他時,他可已經受了傷?”

魏琅:“看不出來。”

明瀾用眼神對雲昳說:“你看吧,什麼也問不出來。”

雲昳突然站起身:“有幾句話想要對三小姐單獨說,能否移步?”

魏琅看了一眼明瀾,明瀾微微點頭,她便跟著站起來:“殿下請。”

雲昳帶著魏琅下了船走到幽僻處,魏琅心裏正在和犯嘀咕與微微蕩漾之間徘徊,雲昳轉過頭,一掃方才的閑適,語氣微微沉了幾分:“三小姐,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說實話了。”

魏琅心裏一驚,小聲道:“殿下,方才所說句句都是實話。”

雲昳看著她:“可出事當天本王便派人悄悄去了一趟魏家,侍女說她們一直都在房門外守著,根本沒有看見任何人進去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魏琅:“他畢竟不是人,總有很多手段讓人發現不了。”

雲昳:“不妨實話對姑娘言,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魏琅深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殿下就是這樣誤會人的嗎?平白無故一個大鍋扣下來,這種屈辱之事又有誰會來編排自己。”

雲昳道:“誰知道呢,或許有的人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