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入夜後再與戚蘇南去趟黃河路,他對鬼打牆的事很介意,說是從哪裏跌倒就要從哪裏站起來,我自然是不反對,因為對那個地洞,我也是充滿無限好奇,更重要的事我還記掛著小黑。
臨出門的時候,收到夜未黎的電話,她下班回家沒看到我人,此刻整個人已經頻臨盛怒的邊緣,我若再不回去,死狀會很慘。
戚蘇南給了我個了然的眼神,把我送走後,直接回警局,處理少女失蹤案後續工作,案子落定後便可移交檢察院,擇日開庭審訊。
胖子說過哄女人是個技術活,一路上我是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法子來討好夜未黎,事實上,我覺得我家小女人並不需要那些庸俗的東西,而我僅限的知識裏也就是隻有那些鮮花禮物,豐盛的晚宴,以及金光燦燦的珠寶首飾。
哎!難啊!不管了,庸俗就庸俗吧,反正我就是俗人一個。
捧著鮮花站在門前,鼓足了勇氣才開門進入,發現屋裏漆黑一片,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去,電話裏把我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人呢?虧得我一路憂心忡忡,結果就這樣?
砰的關上門,把花放在桌上,口袋裏還踹著禮物,滿心的驚喜現在都泡湯了!
進門先洗澡,這是小女人的規定,不許把髒東西帶上床,我是每時每刻都把她的條條列列記在心裏,無時無刻不敢忘記。
十分鍾,從頭到腳全都洗白了出來,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坐在沙發上,給夜未黎打電話。
電話那頭有點吵,貌似在哪個酒吧,還沒說上一句話就斷了線。
說不爽吧,有點,但還不至於到生氣的地步!
許久沒回這裏,家裏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窩在沙發上一邊吞雲駕霧一邊看新聞,沒什麼值得我關心的內容。
過了會收到條短信,我瞥了眼立即端坐起身子,一張夜未黎與某男子背影的親熱照,瞬間看得我是熱血衝頭,蹭的從沙發上跳起來,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
剛走到門邊,我又退回到沙發上,重新翻看照片,顯然這是張偷拍的角度,昏暗的燈光下,即便是再正常的站姿也有可能會拍出曖昧的角度。而且發短信給我的人隱藏了手機號,這不擺明了想要挑事。
我存下照片,刪掉這條訊息,繼續躺著看電視,過了幾分鍾,對方發來一條地址。
把手機扔在桌上,我走進臥室,事不過三,接下來應該會幾條挑釁的話。果然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手機連續響了幾聲,我自嘲的笑了聲,翻身睡去。
對付無聊的人就是不予理睬,認識的人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屈指可數,手指頭掰一掰也能猜到是誰。
畢竟受了重傷剛出院,跟著戚蘇南忙活了一整天,現在沾上枕頭就開始發暈,不知不覺就沉睡過去。
向來淺眠的我,感覺到身上癢癢的,從胸口到腰肌,現在正逐漸朝著老二地方移動,輕輕柔柔的感覺甚是美好,但也有點紮心的恐怖。
感覺像是在做夢,但肌膚的觸碰感太過真實,我不由想到了某些不幹淨的東西,一下子就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嚇醒。
張開眼,那種輕觸感依舊沒有消失,再遲鈍的我也知道屋裏還有個人。
吞咽著口水,我偷偷瞄向床位,黑暗中,被窩鼓起了一大塊,像是下麵躲著個人,還在蠕動。
我瞪起雙眸,抬腳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