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站在門口極度尷尬,那男的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把我請進門,帶入了邊上的小房間內。
這房間一直都是他和那女人約炮的地方,我老實的坐在凳子上,手裏端著熱茶,偷偷摸摸打量四周!
房間裏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屋子裏還閃發著外賣的氣味,屋裏還有扇門不知道通向哪裏。
等了會有人進來,他打量了我幾眼,問道:“老客人介紹的?想玩多大的!”
他說話的時候,離我很遠,像是怕被我傳染似得。
我識趣的帶上口罩,啥都不懂道:“多大的是啥意思啊?我就是想來贏點錢好回去看病。”
男子嗬嗬兩聲,調侃道:“來這的都是想贏了錢回去,能不能做到還得看運氣。這樣吧,你先到外麵玩兩把,拉到人了,我再來找你。”
我應了聲,男子走了出去,我還沒來及喝上一口熱茶,管事的男子走了進來。|“這裏的規矩知道了吧,手腳幹淨沒人會找你麻煩,你要想著幹點啥不好的事,那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掐著嗓子點點頭走了出去,箱子一端拷在手腕上,穿梭在人堆裏東張西望。
外場沒看到小荷官,再往裏走就有人出麵攔下我。
我不好意思的打著招呼走回來,挨著空位坐下,將箱子抱在懷裏。
桌上玩牌的人看到我就跑,真的像防瘟疫似得防著我。
“哪來的病癆子,給老子滾!”
後衣領被人提了起來,我像個弱雞似得被人甩出了桌子,摔在地上,旁人看著拍手叫好。
空蕩蕩的賭桌重新坐滿客人,沒人在乎我死活,他們在意的是少了贏錢的機會。
我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掉屁股上的灰塵,看向四周,到處都是人,能讓我上桌的一個都沒有。
無奈下,我隻好走回櫃台,拿了瓶水。
小房間裏又傳來咿咿呀呀的叫聲,被外麵嘈雜的叫囂聲掩蓋。
我肆無忌憚的盯著監控屏幕,最下麵幾個畫麵是內場的,人頭湧動下,我看到了小荷官,穿上製服的模樣還挺像那麼回事。
內場開了兩桌,一桌麻將,四個監控下,我依稀看到兩張熟麵孔。
有段時間沒見的陳孝正也在裏頭,自打貓叔出事後,我就再沒見過這人,以為他被關了,想不到他還在這行裏混著。
還有一個隻是看著麵熟,但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一般會賭的女人我都不會忘,但這個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帶我進來的胖子玩了幾把後,跑過來跟我嘮家常,一根煙的功夫,他把我帶上了之前玩的那桌。
阿玖也在,還有另外兩人,他們看到我時,臉上也是帶著怯意的,不過看我是胖子的朋友沒離開。
“什麼毛病,傳染人不?”
我帶著口罩,難怪別人會懷疑我。“心髒病,沒事的!”
這話說出,我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胖子拍拍我肩膀,坐在了我邊上。
我瞄了眼桌上的骰鍾,心想這家夥該不會是故意挑我拿手的下套吧!但很快我就發現這桌是唯一沒有荷官的一桌,胖子介紹了下規矩,問我要不要玩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