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去看那場局,漏洞百出,每個人的演技都有糟點,而當時的我卻對此渾然不知。
不管對方出於何種意圖,這種被愚弄的感覺真不好受。
在賭桌上拚的是實力,靠作秀迎來的麵子隻會被同行當做笑柄。這種滋味或許胖子能動,我看向他的時候,他陰沉著臉,盯著牌麵不知在想什麼。
韓雪見我們都不做聲,她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耷拉著腦袋,輕輕碰了我下道:“你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
起身把韓雪送回隔壁,走的時候,她輕輕拽了我下、
我茫然的看著她,韓雪咬了下唇瓣,皺著眉道:“那個容夫人是誰?一直聽你們提及她,是在你臉上留下唇印的那個女孩嗎?”
我點點頭,驚詫於韓雪會那麼在意我臉上唇印的事,一直提及,她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想到這,我壞心的說道:“嗯,那天因為她的事去了大都會,她曾有恩於我。”
韓雪哦了聲,一手掩住門板道:“有恩與你,想必也是個好女孩,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我扯了扯嘴角,摸摸韓雪的頭道:“你早點睡吧,有事叫一聲,我們就在隔壁。”
回到自己房間,胖子正在研究桌上的牌,他聽到聲音後,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說最後一句坐你左邊的女人在牌上做了記號,所以當你在洗牌做牌的時候,她已經知道你在牌上動了手腳?”
我應了聲,胖子搖搖頭道:“雖然那晚我沒在場,不過從整局套路上來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女人一開始就知道你在做牌,她為什麼要跟到第四圈?”
“作秀!”
“不對!說不通!”
胖子心思縝密,他便便手,一臉嚴肅的盯著我道:“你是追著容夫人去了大都會,剛巧被七爺撞上,他請茜茜姐出麵幫你擺平了那個什麼吳局,是不是這樣?”
我點點頭,胖子接著說道:“你與七爺見麵純屬巧合,當晚的賭局本沒有你什麼事,你會上桌全是七爺的安排,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誰?”
我嘶了聲,那晚發生的事可以說真的是巧合。不管我去不去大都會,那晚的賭局都不會有半點改變,所以說賭局是真的賭局,隻不過因為我的出現它變成一場慈善秀!
青藍雙狐與海哥是七爺的,剩下的三人又是誰在別後操控。
經胖子一提醒,我閉上眼,把最後的畫麵定格在其他人臉上。七爺翻開最後一張牌的時候,女人與愛德華都是驚詫的,她們有狐疑還有憤憤不平,隻有老頭一直保持著笑容。
“我明白了!”
拍著大腿,我叫了起來,嚇到一邊打盹的阿玖。“障眼法!不是作秀,還是有人控製了全場人的心智!”
“什麼意思?你說的清楚點!”
一切從我把富商女孩看成了那個黑衣女子起,事情就已經開始發生變化。
從阿玖帶回來的一堆雜誌中挑出一本,丟給胖子道:“你看看上麵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胖子盯著雜誌看了好一會,搖搖頭,我指著畫麵最右邊的女人道:“枯木族的人!”
我記得那晚我跟許多人拍照留念,其中就有那個富商女,她站在最最邊上,但照片拍出來的卻是另有其人。
換句話說,那晚我看到的富商女就是黑衣女子,不清楚她是如何控製我們心智完成這場局,若沒有女人與愛德華的表情,這結局堪稱完美。
想通這點,我主動撥通七爺的電話,詢問於禪的聯係方式,借故說是要表達感激之情,實際上是想探聽他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