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大老板說了算啦!”劉局指向顧董,他剛剛贏了一百多萬,眼下正是搏運的時候,玩什麼都無所謂,隻要能贏錢。
“年紀大了牌堆的玩意記不住,三張牌剛剛好,還是繼續剛剛的吧!”
顧董不想換遊戲,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換一種玩法是最為保險也是最有利於自己的方式。
“小二爺,發了一晚上牌,不如一起玩兩把,輸了算我的!”
我咦了聲,不明所以的看向顧董,他笑嗬嗬的將自己麵前差不多有五十萬的籌碼推給我。“怎麼說你也是七爺的人,讓你給我們幾個新手發牌,那真是大材小用了。”
“你真的是流城的小二爺?”
我看向金小姐點點頭,從她眼裏看到了意外與質疑。“如假包換!”
金小姐愣了下,甩開手裏的牌道:“能夠拿下貓叔的人都不簡單,這局不用玩了。”
說著,金小姐準備起身時,劉局一把抓住她手臂說道:“這就準備回去了嗎?”
“劉局你還是放過我吧,這裏每個人都是我惹不起的。”
甩開劉局的手,金小姐踩著高跟鞋,你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桌上又少了一個人,我十分尷尬的衝著劉局笑笑道:“看來我壞了劉哥的好事,要不要我不去把那位金小姐追回來?輸了錢是小事,少了個可以溫床的女伴可不行。”
劉局摸著自己腦袋哈哈大笑兩聲道:“留不住的紅顏就跟碎了碗的清水一樣,覆水難收,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五人成桌,抽牌定莊,誰坐莊誰發牌,合情合理!
按照錢主任定下的尺碼,上手二十五萬進池子,顧董洗牌之後發牌,一人到手三張。
起叫五萬,我坐在顧董與劉局中間,容夫人坐在顧董的左側,她邊上是錢主任,依照順時針方向下注,顧董之後輪到我,他下注之後,我看牌,跟了十萬。
劉局習慣性的敲擊兩下手指,盲跟五萬,這圈沒人蓋牌。
顧董遲疑了下拿起牌看了眼,退出十萬,我直接蓋牌。
劉局瞟了我眼,他見我該了牌,也跟著蓋了牌,輪到錢主任的時候,他要看容夫人的牌,輸了!
剩下顧董與容夫人對碰,顧董蓋牌。
短短幾十分鍾,容夫人四十萬進賬,她點上一支煙,吸了兩口開始發牌。
三張牌到手,第一輪我就看了牌,一直跟到最後,池子裏的賭注已經搞到六十萬,台麵上就剩下我與劉局,他有些沉不住氣,手指敲擊桌麵的頻率變快了。
“劉局看牌吧!”
“小二爺這把跟的有點緊啊,想必是拿了手好牌,我這要開牌了,有點懸。”
他在套我的話,我聳聳肩道:“炸金花好玩的地方不就在一個炸字上,炸贏,還是詐贏,誰都不好說。”
劉局喊了聲開,他緊張的攤牌的時候,哇的一聲叫出來,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贏,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
“哎呀,還是劉局膽量高啊,幹警察都是有膽識的人,這把,我輸了。”
劉局喜笑顏開,擼著池子裏的錢到自己麵前,小心翼翼的疊放好,摸著下巴倚老賣老起來。
“什麼膽量不膽量啊,全靠運氣,就比小二爺大了那麼一點點。”
我笑而不語,劉局開始發牌。
剩下的牌還夠玩一圈,出去了多少牌,剩下的有多少牌,全都在腦子裏。我翻轉著打火機,敲了敲桌麵,點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