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梭哈?鬥地主?還是百家樂?”楚白如數家珍的報著紙牌上的各種玩法。
我不覺得他這是在有意賣弄,生在這行中,對於各類賭具的玩法本身就應該做到駕輕就熟,以便於在以後的賭局上不處在被動的位置上,所以我沒太在意楚白的調調有什麼問題,反倒是在想作為我這種‘獨食’的人是不是應該還好反省下了。
等楚白說完後,丘木子平淡無奇的回應道:“我沒教過他什麼,他在我這隻學了一種!21點!”
楚白不可置信的瞪著我,隨即咯咯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要調出來了。“一種?丘木子,你沒開玩笑吧!他可是傳說中的鬼手耶,學了三天就學會一種,還是最沒技術含量的21點?哈哈哈!”
我挑了下眉,丘木子說的是事實,我再這裏花了三天隻學了一種牌技,當時因為喜歡黑傑克這個名字而學了21點,我記得那時好像連洗牌都洗不好吧!
丘木子沒說話,他很沉得住氣。
楚白自說自唱的在那表演了一番後,收起笑容眼神犀利的看向我道:“丘木子,你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他沒必要騙你,我在這裏隻學了一種,除了21點,我甚至連基礎洗牌的方式都不會!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女伴,我是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或者,你要親自試試看,我是不是會洗牌?”
楚白在我與丁香之間看了好一會冷哼了聲,把紙牌推到我麵前。“我不信!”
我拿起紙牌用右手洗牌,盡管有些做戲的成分在裏麵,但右手洗牌一直都是我的弱項,所以此刻演練起來在行家眼裏,我這做戲演的倒是很逼真。
收勢的時候,掉落一張牌,我不疾不徐的收進牌裏,交換給楚白。他將信將疑的翻過牌麵,右手蓋在第一張排上,順勢一擼,整副牌猶如扇子般呈現在我們眼前,每一張紙牌的排列間距分毫不差,整齊歸一,可見楚白也並非隻是個花花公子哥,手上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要知道花式牌著重於炫技,這更強調手指與手掌間的力度配合,這不同於千術的運用!不過會炫技的人,在千術上的造詣都不差,沒有紮實的基本功,想要炫都沒得本事炫。
衝著這招,我對楚白有了質的改觀!這並非說我對他有了好感,而是在賭局上,我把他當成了對手,可以說是一種勝負欲吧,想要在賭桌上幹掉這個礙眼的家夥。
楚白從尾端挑起一張牌,兩指捏著牌的邊緣輕輕立起,拉著正副牌從未到頭翻麵而過的同時,左手已經按在了牌底幹淨利落的收起正副牌,放在丘木子的跟前。“驗牌吧!”
“不必了!相信在坐的都已經看得很清楚,小二爺你說呢?”
“由楚少把門,我相信這桌上沒人真的敢動手腳,今晚就看看誰的運氣好了。”
楚白勾起嘴角指向丁香道:“好好玩,不要害我輸錢哦!”
丁香微微點頭,我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否對此精通,至少在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是厭惡的!
“女人還是不要上桌了,我記得前輩曾說過,不許女人沾牌,不與女人同桌,不知現在這個習慣有沒有改啊?”
“小二爺,三思而後行,可得為自己說話負責。”
楚白刻意的提醒我,一旦丘木子點頭,那下桌的可不止隻有丁香一人。
我且當他是好心,看向楚白道:“既然說出口了,就沒有什麼好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