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我就不重複了,既然監控用不上,隻好采用老法來辨別真偽,事在我下庭發生,為了個公正,隻好把你們請過來,當場作證,辨別真假。”
徐爺直切主題,從楚白進來到現在,他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也沒讓人搬個凳子,端個茶啥的,絲毫不把這位新主人放在眼裏。
江崇源親自搬了凳子放在了徐爺的跟前,請楚白落座,自己站在他身邊,就這麼個小動作輕易的看出這人府城身後,當差哪有跟主子平起平坐的。
楚白比江崇源小了好幾圈,他當仁不讓的坐了下來,抬眸看向我。“你就是王栓?”
見我沒反應,楚白幹咳了聲。“除了長的有點磕磣外,其他地方跟那個什麼小二爺都是挺像!抓千的是你?”
“誰抓千還不都一樣,歸莊的人帶頭出千,這讓我們這些賭客還玩個屁。”
江崇源雖然笑容滿麵,但他瞪著我的眸子卻充滿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有點吃癟的意思。“小兄弟,在楚家公子麵前,說話還是客氣點的好。”
我挑了下眉,楚白抬起手。“無所謂,我就是喜歡看小人物如何裝逼,無聊的日子才好打發!”
“你說什麼?”
楚白看向陳麗,哦了聲,抬起修長的手指指向他。“早有耳聞煤老板家的傻兒子是個兔爺,看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挖煤挖到了兔子,養著,還會護主咬人,隻可惜兔子體型羸弱,經不起甩啊!”
我皺了下眉頭,把陳麗拽到身後。“楚少是吧,一看就是沒下過地的少爺,其實挖煤遇到最多的不是兔子是老鼠,通常我們在地下看到老鼠的話,拿著鐵鍬使勁砸,往死裏捅,弄死後,扒了皮去掉內髒,用鍋燉,那味道真是鮮美的叫人流口水。”
楚白哼了聲,靠在椅子上慢吞吞的說道:“嘴皮子說的挺溜,我也不管你們誰捉的千,但凡是都有上下級關係,即便我們這有人在桌上動手腳,那也該是我們莊裏人處置,你們這些外人上來就折了人手腳,在我看來,不給麵子是小,來砸場子的是大吧!”
“小娃,老夫要真想砸你場子,豈會等到現在?”一直閉目養神的易水寒突然睜開眼,他看的不是楚白,而是出邊身後的黑衣蒙麵女子。
楚白看到易水寒的時候,臉色一緊,險些從凳子上站起來,她身後的黑衣蒙麵女子按住了他肩頭。“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易水寒易前輩駕到,難怪我這莊子雞飛狗跳的,江崇源,你應該事先跟我說聲,我也好擺場迎接。”
江崇源恭敬道:“屬下也是剛剛得知!”
“徐爺,遇上易前輩,那你可真攤上大事了!打小我就聽我家老祖宗說,道上人遇到幾種人得繞著走,其中就有關於易前輩的不少傳聞,想不多隔了十多年,前輩依然活躍在道上,還真我敬佩。”
“楚小芸還活著?”
“托前輩的福,祖奶奶活得好好的,不勞您記掛!”楚白皮笑肉不笑的說完後,臉色一沉道:“家長裏短是老一輩的處事方法,在我這就一個原則,以證為論。拿證據說話,你們有嗎?”
一旁的徐爺忽然咳嗽起來,一陣猛烈咳嗽後,吸了吸鼻子道:“不好意思,我這人對香味過敏,還望楚少見諒!咳咳,啊,在你們來之前,這位小朋友曾跟屬下誇下海口,不過要跟我談個條件。現在三庭的人都到齊了,小朋友,你可以說了。”
這人......
“以前尹呈當家做主的時候,莊家出千被活捉,怎麼處置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