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字房早已成為廢墟,楚少這是何意?”
楚白看向江崇源,眼裏迸發出一絲怨毒的眼神道:“我還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和字房一直屹立不倒的存在茶園,你說它成為廢墟,又有何意?”
天地人和現在僅差和字房沒有去過,楚白與江崇源各執一詞,我在心裏衡量之後說道:“是不是廢墟,看了便知。”
楚白嘲諷的瞥了江崇源一眼,坐上太師椅被人抬起朝著和字房走去。
“小二爺,此人......”
“江老,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裏早已不是您的地盤了。”
江崇源咳嗽了聲,不滿的跟在我身後前往和字房。
兩人的話,我一個都不信,隻有眼見為實才能知道誰真誰假。
和字房離人字房並不遠,僅隔著一堵牆,但要繞上一段路才能從正門進入。
事實上,茶園的四字房連在一起就是個回字,高牆阻礙了四房的視野,頭一回來這裏的人會因為高牆而產生視覺差,這裏的格局與賭莊如出一轍。
這裏的格局與賭莊如出一轍,隻是房與房之間因高牆的阻礙,產生了視覺差,才會覺得四房相聚甚遠。
進入和字房正麵就是廳房,兩邊有南北廂房,比人字房大的不是一點點,雖不如天字房有格調,但這裏也沒有想江崇源說的廢墟一片。
真假很快就辯駁出來,跟著我進來的江崇源也甚是驚訝,連說好幾個不可能,他一路跑向正中廳房,還沒跨上台階就別楚白的人給抓了回來。
“誰真誰假,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沒有搭理楚白,走進廳房,高進與易水寒依舊盤腿對弈,胖子坐在兩人中間,倒茶扇扇子,觀戰的人比對戰的人更著急,都快扯著嗓子罵街了,高進還是不溫不火的舉著棋子遲遲不肯落下。
見到三人沒事,我心裏的石頭落下一大半,回頭盯著楚白道:“人我帶走了。”
“小二爺,你......”
“一命抵三命,江老,不記得了嗎?您這條老命真的值了。”
說著,我走到胖子跟前,拽著他手臂道:“走了!”
胖子甩開我的手,不耐煩道:“著什麼急!等這盤結束了。”
我皺了下眉頭,那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拽不動胖子,我轉向高進與易水寒。“前輩,我來接你們回去了。”
易水寒淡淡的瞥了我眼道:“著什麼急!天還沒黑,不著急。”
嘶!又是這句話。
我不死心的轉向高進,扣住他的手腕道:“師父,我們該走了。”
“走去哪裏?這盤還沒結束,不著急。”
頭皮突然發麻,我木訥的抬起頭看向院子裏站著的兩人,楚白陰柔的臉上掛著篤定的笑意,江崇源沉著臉,心裏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現在我明白楚白那句話的意思,今天我誰都帶不走,胖子他們被下蠱了!
想透這點後,我起身走出廳房,冷聲道:“你要的人就在你麵前,還想要什麼?”
楚白奸笑道:“還是上次那個選擇題,三人中隻有一個人可以跟你走,兄弟、師父、還是女人?”
最後兩個字深深刺進我心坎裏,他看透易水寒真實的身份了嗎?
環顧四周,始終跟著楚白的黑衣蒙麵女人不再。枯木族是蘇家分裂出來的淘汰者,能看穿蘇七七偽裝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之前與蒙麵女人接觸過,此人善於蠱惑人心,攝人心魄,即便我強硬把人帶走,事後,他們也會自己回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