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趙隊輸入地址後,我看了眼這個地址是他常用的地址,冷笑了下道:“你是自己打暈自己,還是我打暈你!”
“你要幹嘛?”
“趙哥與楚家關係不熟,看來經常去啊!”
趙隊愣了下道:“我帶你去吧,那地方就算你有地址也進不去。”
廢話不多,我根據導航來到位於一處花園小區,這裏是高檔住在去,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保安看到趙隊後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便放我們進去,車子停在了第三幢樓前,屋裏亮著燈。
我下車的時候,趙隊拽著我的手,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關上車門。
走上台階,敲開門,沒人應。
試著轉動門把,門居然沒有鎖。
進入別墅內,裏麵的擺設奢華而具有品味,隻是滿地狼藉,奢華的擺設成為來了碎石,毫無收藏價值!
我在一樓客廳繞轉了圈,朝著二樓走去,剛進入二樓便問道一股子濃鬱的血腥味,握著短刺推開一扇扇門,來到一間亮著燈屋子前。
駝色地毯已經被血汙沾染成深色,地上到處是女人的衣服,還有男人的,我順著丟棄一地的衣物來到臥室。
窗前坐著一個人,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他身後斜臥著一個女人,麵朝下看不清臉,而在他的腳步豎裏著一顆人頭,右眼被挖去,眼珠子塞在他嘴裏。
“你來了!”阿玖用床單擦著短刺上的血。
我應了聲,蹲下身欣賞著楚白的臉。“你知道我會來!”
“不知道,我隻是在賭你會不會來!”
我笑了,從他手上取過短刺道:“這本是我要做的,為什麼連那個女人也殺!”
“她不是我殺的,我也沒想幹掉這個人渣,隻是剛好看到他在虐待她,我隻是看著他把這個女人掐死,在他奸屍的時候,殺了他!”
“楚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本就是亡命之徒!”
我又笑了下,拿起剛剛擦幹淨的短刺刺向了楚白的身體,連同好幾刀,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傷痕後,把短刺插入後褲腰上道:“你快走吧,警察很快就會來。”
“老大!”
“這本就是我要做的,何況送我來的那個人就是警察,一樣是背鍋,不如背到底!”
阿玖還想再說什麼,我沉下臉道:“如果你還當我是老大,現在就滾。”
阿玖走了,我一個人收拾了屋子,擦掉了所有痕跡,隨後走出別墅。
趙隊的車已經不再原來地方,遠處警笛大作,我轉身投入黑暗中,隱藏在另一棟別墅後,等警察進入屋內後,我順著水管爬到二樓對著圍牆一躍而下。
起初還擔心圍牆上的電網,但我想多了,這些不過是擺設而已。
回到橋洞下已經快天亮,兩條腿似乎快要被我走斷了,脫下帶血的衣服,用石頭抱起來沉入河底。這裏的河水很深而且位置很偏,離案發現場很遠,我一路過來避開所有的大路,走小路,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避開監控。
熬過三四天後,我才從紙板屋裏走出來,走上堤岸沿路尋找吃的,偶爾會有警車經過,我也隻是抬頭看了眼,繼續彎著腰翻找垃圾桶。
一周後,我發現我已經習慣每天沿著堤岸走一圈,翻遍每個垃圾桶,收集裏麵的廢水瓶,然後拉著自製的車子賣給附近收廢品的,賺上幾塊錢,然後到對麵的雜貨店買上一瓶酒一包花生,這就是我一天的飯。
再餓,我依然做不到像高進那樣吃別人剩下的東西,那天那塊麵包是我這輩子僅有的一次。
兩周後附近的警察越來越少,我依然遵循每天的軌跡早出晚歸,隻不過現在每天翻找垃圾桶的範圍擴大了,漸漸開始朝著馬路對麵的商業街擴張。
這天天空飄著雨,我隻能窩在紙板屋裏,後來因為雨勢太大,我不得不出來躲到邊上的橋洞下,剛坐下,一把雨傘撐在了我頭上,我微微皺起眉頭,才兩周就被發現了嗎?
“小二爺,夠了,七爺讓你回去!”
我歎了口氣,東哥的性子我知道,就算我拒絕,他會不計一切後果把我帶回去。
在河裏洗了澡,換上晾在橋洞下的衣服,上了停在街邊的車,這一晚我吃了我這輩子最多的一次飯,我自己都不性我可以一口氣吃下六大碗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