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孩問話,雲蓮隻好不情願地再次轉過頭來麵對那一團晃眼的粉色:“我叫雲蓮。”
“雲蓮?”那女孩低聲重複了一句,忽然睜大眼睛呼道:“你就是師祖座下唯一的弟子?”
雲蓮輕輕點了點頭。一旁的白耳見兩人似乎相談甚歡,便簡單叮囑了幾句,轉身離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前腳白耳剛走,後腳那女孩就變了臉,揚著眉一副不屑的樣子上下打量雲蓮:“哼,日日跟著師祖,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長進。”
原來這團粉紅色是個見風使舵的人。雲蓮懶得再理她,幹脆轉身打算離開。那粉紅色急了,忽然一把抓住雲蓮的袖子,嬌喝道:“你這是做什麼?心裏有愧,轉身就跑的縮頭烏龜!”
“你再說一遍?”雲蓮忽然轉過頭,目光凜然地死死盯著粉紅色抓著他袖子的手。除了師父,這是第二個碰觸他的人,不巧,這個人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說就說,怕你啊。”女孩口中雖然逞強,可顯然還是被雲蓮的氣勢唬住了,猛然鬆開了抓住雲蓮袖子的手。
“雖然我出於禮貌,叫你師父一聲師伯,可按輩分上說,你著實得喊我一身師叔。”雲蓮拍了拍袖子,低頭去看那個不過到他胸口的刁蠻少女,看到她死死瞪著眼睛不服輸的模樣,雲蓮忽然覺得非常熟悉,忽然勾起唇角道:“原來是你。”
聽到雲蓮這麼說,少女似乎並沒有覺得驚訝,反而朝他一笑:“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得我。當日若不是師祖阻攔,我一定你擠下你,成為師祖唯一的弟子。”
“就憑你?”雲蓮挑著眉毛,故意升高語調,一副挑釁的模樣,可還未等那少女還擊,雲蓮便頭也不回的朝正在練武的人群裏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這麼囂張?”女孩追在雲蓮身後邊跑邊叫,練武的弟子們終於發現了這裏的動靜,紛紛停下了動作。
“我說過了,你得叫我師叔。”雲蓮緩緩地勾起唇角,露出了難得的狡猾神情,看的女孩忽然生生愣住了。
待她反應過來,這才發覺剛才的尷尬,麵上出現了一抹難堪之色,怒道:“要我叫你師叔也行。你既是師祖座下的弟子,便讓我們好生瞧瞧,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做我們的師叔!”
本來這場口頭“戰役”,雲蓮完完全全處於上風,可這時那粉紅色提出比試技藝,雲蓮麵上雖然神情淡然,可心裏卻暗暗叫苦。自己堪堪學了個騰雲,拿什麼和人家去比?
輸人不輸陣。正當雲蓮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裏飛快地盤算的時候,那粉紅色忽然嬌笑道:“咱們好歹是同門,比試也不必傷了和氣,不如就由我代替眾位師兄弟,同‘師—叔—’比試禦劍如何?”
眾人一看有好戲,都是十多歲的孩子,哪能錯過這熱鬧?況且喜歡那女孩的人不在少數,大多又嫉妒雲蓮,自然紛紛為粉衣女孩叫好。
女孩見此情形,心裏暗喜。她說的不傷和氣,自然是借口。若是比武,自己一個女孩子,首先力量上就已經輸給了雲蓮。可若是比禦劍,自己是這些弟子中飛的最高的,勝算在握。
隻是女孩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這個提議,正中雲蓮下懷。雲蓮忽然露出一副輕佻的表情,嘻嘻一笑:“好呀,那不妨‘師—侄—’先請。”
故意學著那女孩的陰陽怪調,看到她忽然氣的通紅的臉,雲蓮忽然覺得異常高興。不過,下一刻,雲蓮便猛然一驚,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