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給他看故意吻我的那出,老臉瞬間紅得發紫:“你……倒是記得清楚……”
“那是。”雲蓮得意地笑了笑,我卻覺得那笑裏帶著幾分冷意。正待要說話,他卻已經細細地吻上了我的側臉,既溫柔,卻又霸道的不似他。
“既是他吻過的,便由我吻個幹淨,以後你便是我一人的。”
我張了張口卻又不敢回嘴,此時雲蓮就好似一個炮仗,一點必燃。以前總想著雲蓮不過是個跟在我身後的臭屁孩,後來也就是個溫柔冷漠的俏公子,著實想不到,他恢複了兩世記憶,性情也變了不少。於是識時務者如本仙,在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決定雙眼一閉兩腿一蹬,躺下挺屍,任君采擷。
唔,興許如此他便覺得無趣,幹脆放棄了呢?
隻是事實證明,本仙再聰明,碰上雲蓮,終歸棋差一招。
雲蓮長發披散,輕輕伏在我的身側,一手支著頭,修長的手指挑開我衣襟處的扣子,笑的好像偷了腥的貓:“如此雖少了些樂趣,不過為夫倒不怎麼介意。”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我壓根就不是砧板上的魚,而是被大貓玩弄於股掌的老鼠。一個是雖在等死,卻也死的痛快,一個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蓮一雙大掌灼熱無比,凡被他撫過的肌膚,都止不住地燒了起來。雲蓮卻不深入,好似隻等著我搖尾乞憐。我猛地睜開眼睛,怒氣衝衝地瞪著他,他卻隻是柔柔地笑著,眼裏滿是春風,黑色的青絲散落在他的精壯的胸膛上,同腰間懶懶挎著的紅色喜服對比強烈。見到此景,本仙更是怒極。這兩天本仙也沒少拜讀那些個你儂我儂的戲折子,從著實沒見過新婚之夜如此一出的。雖有個詞叫做耳鬢廝磨,可磨得太久,把頭發磨沒了,就不好了。
雲蓮躺在我身下,勾著紅唇看著我,鳳眸裏麵雖帶著些許情-欲,卻也十分清明,反倒叫我覺得自己是在逼良為娼。剛剛一陣翻來覆去,衣服滑下香肩也不自知,我隻暗歎一口氣,打算翻身扯了被子好睡覺,腰間卻忽然被一個炙熱的硬|物頂上,耳邊響起一陣刻意壓低的嘶啞之聲。
“師父莫不會覺得,洞房花燭便如此算了吧?”
我僵硬地轉過頭去,卻見身後之人一臉無害的看著我,隻是裸-露在外的大片白色肌膚均染上了一層紅暈。待我正要仔細瞧瞧,屋內的蠟燭卻瞬間滅了。春帳瀉下,月色掩去,新房裏除了低沉的喘熄,便是豪放的呻-吟。啊,不對,本仙形容錯了,形容錯了,喘熄還是那個喘熄,隻是呻-吟卻不是呻-吟……而是……嚎叫罷了……
“放手!”
“你在幹嘛!造反麼?”
“兔崽子你別忘了,我是你師父!是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