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不是你,嫁禍你的人……朕已經處決了!”齊晟睿低垂眉頭輕聲的說。
幼梅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誰,緊抓住皇上的手:“是誰?是誰要陷害臣妾?”
“一個小宮女,因為對你心存憎恨,所以就在太子的茶杯中下了毒藥,之後又把毒藥放在了你寢宮中嫁禍你!朕已經命人剝了她的皮,挑了她的骨,將她的石頭掛與野外給野獸吞食!以後不會在有人害你了,朕會保護你!”齊晟睿扯著慌,既然他選擇了幼梅,那麼就應該好好對她,隻要她不再犯以前的錯誤,他會重新接納她。
幼梅聽後終於安心的閉上眼睛,眼淚就不停的從眼眶中流出來。
一年一度的王妃評選再次來臨,但是皇上還年輕,膝下隻有一個太子,因此今年的王妃評選就改成了歌舞欣賞。因為不是盛大的評選,所以並未邀請滿朝文武百官,隻是內宮中的人出席而已。
太子和櫻花夫人亦在受邀之列,但是落櫻卻實在無心去看什麼歌舞,她的心亂的很,所以以身體不適的緣由拒絕了。
皇後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白太醫給皇後塗抹了一種很神奇的藥,擦了之後皇後身上那些會遺留下來的疤痕便會慢慢的愈合,直至恢複當初的柔嫩白皙肌膚。
幼梅坐在齊晟睿身旁心情極佳的觀賞著歌舞表演。
齊晟睿看著這些鶯鶯燕燕,軟弱無力,總是那麼幾個動作的歌舞實在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淡漠著輕看著,想著如何讓歌舞欣賞早點結束,他好早點回去休息。
要不是王妃評選是祖上定下來的規矩,他根本就不打算舉辦這場歌舞行賞,跳來挑起毫無任何新意,一想到六年前羽晗跳的那支絲帶舞,當時真的是驚豔全場,連他都被驚愣住了,羽晗那幼梅的舞姿仿佛還在他眼前,在看這些人跳的絲帶舞,他更覺沒有興趣了。
曾今也有人模仿羽晗跳的那支絲帶舞,同樣的舞裙、同樣的絲帶,但是卻沒有人能將羽晗的萬分之一給模仿出來,而後果就是死!
羽晗那支絲帶舞在他心中是最神聖的,最經久不衰的,這些庸脂俗粉卻將羽晗那支絕美的絲帶舞跳成那樣,他當然憤怒了,而後果就是一個嬌嫩的生命消失。
燈光驟暗,整個舞台上一片黑暗,眾人正在議論紛紛,卻見一個渾身散發著光亮的倩麗身姿從舞台後麵走出來,眾人一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又是一個不怕死的想要模仿太子妃那支絲帶舞的女子。
齊晟睿的眼眸也從酒杯上移開,陰冷的眸光更加的陰冷了。整個場麵似乎都被凍住了一般。
一直帶著亮光的蝴蝶,張開螢光閃閃的翅膀在夜空中飛旋,又如一條彎曲的銀蛇,靈活的扭曲著腰肢!
哪一條帶著閃光的飄帶,在繁星點綴的夜空中時而幻化成一個下凡的仙女對著大家顰顰的笑,一會兒又變成一朵飄落的櫻花在空中緩緩飄落,帶著唯美。
這根銀光閃閃的飄帶似是羽晗舞起的那支飄帶一樣,伴隨著舞動的閃光舞出令人窒息的舞蹈,那美輪美奐的舞姿,那盡顯妖嬈別致的動作,讓在場的人都以為重又回到了六年前!
齊晟睿手裏的酒杯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摔落到了地上,整個表情吃驚的看著台上的舞姿,癡愣的站起身,嘴裏低喃,滿眼竟是不可置信,羽晗回來了嗎?
一曲完畢,台下還依舊久久的沉寂在剛才那美輪美奐的舞蹈中,許久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燈重新點亮,舞台上一個穿著火雲裙纖長身影的女子跪在台中,齊晟睿的心跳幾乎要停止了,那台上的人無論是身形還是發髻、亦或是身上的那件火雲裙都與羽晗當初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