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繼續不下去,前戲做了這麼久,他卻始終沒有一點反應,甚至覺得沒來由的惡心!
這一方麵是心裏的原因一方麵也是藥物的原因,落櫻的藥是對他沒用,但是卻似乎給他留下了後遺症,他沒有這方麵的欲望了!本來看到如此相似羽晗的一張臉,他還是有那種欲望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件件脫掉紅袖的衣服看到她的表情時,欲望就被水一點點的澆滅,他早就想離開,但是她看到紅袖這樣的表情,他突然產生一種折磨她的衝動,那就是把她挑逗到無以自拔的時候抽身離開。
這是對她的懲罰,一張和羽晗相似的麵容,他不允許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出來,那是對羽晗的侮辱!
月明清晰,星光閃耀,齊晟睿莫名的煩躁,滿腦子都是他和羽晗在一起的場麵,也越發的突出紅袖的不堪,不知不覺的他竟走到了太子宮,月華傾斜下,一個纖長的身影穿著如雪的白衣,纖塵不染的立在月光下,搗著藥,一下一下就像廣寒宮搗藥的玉兔一樣。
齊晟睿停住了,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心一下平靜了下來,靜靜的立在門外看著落櫻搗著藥,晾曬著藥材。
這一刻齊晟睿很想上前抱住落櫻,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麝香,很想很想,但是他剛移開的腳步就又馬上縮了回來,他選擇了幼梅,放棄了她,他不能走進她,那樣彼此受的傷害就越深。
是誰說的喜歡一個人,就遠遠的看!
他就一直立在落櫻的身後看著她穿梭在藥材中間,臉上似乎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覺得好美好,很想走過去,很想從身後抱住她,他的心在受著煎熬著,很難受很難受,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過去,千萬不能過去。
莫辰抱著枕頭和一床被子走到院子的台階上準備就在此睡一晚,他是真的惹到慕容瑾了,慕容瑾生起氣來還真不是蓋的,他又是哄、又是解釋的,但是慕容瑾就是一句話不聽,嘴巴撅的老高,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模樣。
最後不僅不聽他的解釋還把他從他自己的房間中趕了出來,慕容瑾還有一點良心,知道現在進入了秋季,晚上比較冷,從門裏扔了一個枕頭和一床被子出來。
他是抱著被子和枕頭在太子宮轉悠著,很有一種太子宮如此之大卻沒有他容身之處的感覺。
莫辰鋪好被子剛準備睡覺就聽到有翻動藥材的”沙沙”聲,循聲望去落櫻清麗修長的身影清晰可見,這麼晚了,她為什麼還沒有睡?莫辰想走過去看看,但是卻又停住了腳步,慕容瑾輕功好最喜歡幹的就是偷聽和偷看,要是被慕容瑾看到他深更半夜的和落櫻獨處,估計他的醋壇子會全部打翻,到時候他可能一個月都回不了他的房間。
真是奇怪,那房間明明是他的?為毛卻被慕容瑾趕出來?還理直氣壯的,他也覺得理所當然的,不過話說回來自從他和慕容瑾在一起後,慕容瑾似乎霸占了他所有的東西,連他的人也都霸占了,他人是他的東西也等於是他的了,莫辰想到這裏嘴角隱隱的竟帶著一絲幸福的笑意。
“啊呀”落櫻搗藥材的手一不小心搗傷了自己的手,拇指那塊正慢慢的滲出血,落櫻吃痛的叫了一聲。
齊晟睿很想趕過去,但是莫辰已經先一步趕到了落櫻的身邊。
“怎麼這麼不小心?”莫辰拿起落櫻流血的拇指,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和關心,拿起落櫻的手就將她放到了嘴中**著。
他和慕容瑾在一起後,也發覺慕容瑾才是他的真愛,現在他對落櫻的感情乃至太子宮所有的人都是一種親情,而作為太子宮最年長的他,自然充當了照顧這些親人的責任,看到落櫻受傷想都不想就疼惜的將她手指上的血洗掉。
齊晟睿看到這一幕整個身體都僵在哪裏,心口劇烈的疼痛中,雙手緊緊的握緊,他的心為什麼感覺那麼的疼,那麼的疼,一直疼到骨髓中。
**著落櫻手上血的莫辰,突然感覺有什麼動靜,忙向落櫻的身後望去,那裏隻有風吹過遺留的痕跡,莫辰將落櫻的手指吐出。
落櫻滿麵感激輕聲說道:“謝謝!你這麼怎麼沒睡?沒有和慕容瑾在一起嗎?”
莫辰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歎了口氣指著台階上的被子枕頭說:“被趕出來了……”
落櫻順著莫辰指的方向望去,噗哧一聲笑了:“你堂堂的常勝將軍竟然那隻有三腳貓功夫的慕容瑾給趕出來了,你們的感情進展的不錯啊?看來威震八方的莫辰你很怕自己的“妻子”嗎?哈哈哈……”
莫辰的臉色黑了一下嘟囔著:“夫人你就被取笑我了,還不是因為參加宴會的時候看到一個和羽晗相似的女子,我不是沒來的急把眼光收回來嘛!他就生氣了,不過他還是很體諒我的,怕我凍著還給了我一床被子和枕頭。”莫辰說道最後的時候臉上又溢滿了幸福的笑意。
落櫻卻驚異道:“和太子妃相似的女子?”
“是啊!她還跳了羽晗那支豔驚四座的絲帶舞,如果她不露臉的話,我還真的以為她是真的羽晗呢!可惜……”莫辰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帶著惆悵。他那樣緊盯著那個女子看就是為了辨別她是不是真的羽晗!
“你說什麼?她還跳了我……太子妃的那支絲帶舞?長得還和太子妃很像?”落櫻驚的差點說漏了嘴,那支舞在現代中算是普通之作了,但是在這古代卻是很難的,身體達不到一定的柔韌程度是跳不起來的,有人能跳出來,她不驚訝,但是那個人還和她相像,她就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