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2)

隻需要讓她認輸就行了,我相信你有許多辦法來達到這個目的是吧?”

早餐間一片長長的沉默,很久後唐默才道:“這是作弊。”

“那又怎麼樣!”她不平地叫起來,“我是人類,我天生有劣勢,作弊是正常的!”

“作弊也許對你來說是正常的。”唐默式的嘲諷表情又回來了,“但是,一旦被抓住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知道,你會被處死,我會被強製重新分配丈夫。”她可沒少讀法律條文。

“我確認你的新丈夫不會像我們這樣寬容。”書墨這時候倒確實說了是實話。

“我不會被抓住的。”她自信滿滿,“這點上我會很努力,絕對不會被發現的,而且這則新聞也是有人告發,不然根本不會被發現啊。我不會想再要更多的丈夫,這點你們是確信的吧?”

這倒是真的,丈夫們互相交換了個眼色,氣氛稍微放鬆了下來。唯一不高興的卻是唐默,左倩的話令他想起不想回憶的過去,隻是他並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她。

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唐默的回應,左倩的笑容開始有些僵硬:“唐默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他丟下餐巾,起身走人,“我吃完了。”

看著他消失在房間門口的背影,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通常這時候不管她的計劃多麼有建設性,或者多麼荒唐可笑,他總要說些令她氣得牙癢癢卻又反駁不了的話,為什麼這次他卻破天荒保持了沉默?

唐默不對勁時,盡管知道不是時候,她也知道該和書墨親近親近了。

吃完了早飯,她做起了書墨的身後靈——今天輪到他做家務——他洗碗、打掃灶台、洗衣服、掃除,等他開始準備中飯後,終於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頭說道:“你想問什麼?”她剛想張嘴,他又轉過頭去似乎自言自語道,“啊,我想起來了,某人覺得我心口不一,所以不願意跟我來說話。”

她撇了撇嘴,一臉心虛地盯著他的背影,期望他能夠看在一場相識——哦,他們好歹可以算是夫妻——的份上,給點提示和幫助。

半小時後,她在發酸的腿和發糊的眼睛威脅下放棄了這個想法:“我拿什麼東西能換來你的消息?”

書墨仍然在忙著自己的事,對她的引誘完全無視,她努力計較了半晌自己的說詞,深吸口氣,輕輕惦著腳過去放軟了聲音在書墨耳邊道:“親愛的,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他這才轉過頭來,笑容滿麵地道:“知道改變策略了?”

“我想你肯定知道點什麼嘛。”她那肉麻的口氣把自己都激出一身雞皮疙瘩,隻能強忍惡心繼續道,“我能做什麼嗎?”

“是的。”書墨一臉燦爛的微笑,牙齒閃閃發光,“以後離唐默遠點。”

“什麼?”她怔了怔,對於表情和語言間的落差有些反應不過來,“離唐默遠點是什麼意思?你要我……和他離婚?”

“當然不是。”他的笑臉靠近過來,眼中卻冰冷如零下,“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活應該和唐默分開,不要把他卷入你的感情世界中,也不要用你的那一套試圖影響他。他屬於愛萍,屬於亞人的社會,唯獨不屬於你。”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左倩除了一頭霧水外還有十二分的不平:“這關我什麼事,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有沒有做你心裏清楚。”

書墨的這句話令她突然想到昨晚那情景,頓時心虛得不行。她不自覺地移開視線,猛地意識到什麼又怒道:“憑什麼我要離唐默遠遠的,我是他的妻子,這是我的權利!你……你也是我丈夫啊!”難道是吃醋?她瞬間又把這個念頭扔得遠遠的。

書墨微微一笑,把手中的抹布往鋥亮的不鏽鋼台麵上一扔,突然推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在牆上,那本該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瞬間變成了冰冷的煞氣:“我們永遠不會是你的丈夫,這一點我以為你早該有自知之明的。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不會覺得我們會愛上你吧?你聽好了,我們和你之間唯一的聯係就是孩子,當孩子生下來你的使命也就結束了。如果你乖一點,我可以保證你有風光的餘生,如果你非要堅持你那一套,最終下場我不會告訴你,我想你也不敢聽。”

左倩說不出話來,說真的,她被嚇傻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書墨,或者說,她所見過最惡的亞人男不過是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或者因為妻子受傷的憤怒丈夫。即使如此,這些男人對她仍然是強壓憤怒,“冰冰”有禮,像他這般衝著她流露出明顯怒意的還是頭一回。

她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書墨的臉,連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直到他拍了拍她的臉恢複笑容說話才緩過勁來:“想知道唐默為什麼對你的計劃不感興趣嗎?”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結結巴巴地道:“……呃,想、想知道。”

“當時的原告是愛萍的家人,唐默並不是想去控製她,隻是處於暗戀時期,看得久了不知不覺和她的思想融合而已,那件事是他們認識的契機。現在你總該明白,為什麼唐默不喜歡你這個計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