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鍾晴依舊傻傻站在原地,這樣的霍璽玨簡直太可怕了,這真的是她的未婚夫嗎?為什麼她覺得好像從來沒有看清過他一樣?

悅情。

二樓偌大的包廂裡麵就隻有淩馳和宋均兩個人,從宋均進來開始,淩馳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而是不停的在嘴裡灌酒,白色的理石檯麵上已經擺放了幾個空酒瓶了。

這樣的淩馳讓宋均不免有些擔心,借酒消愁向來不是淩馳做的事情,他能這樣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馳,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大晚上的把我叫出來,倒是說句話呀!」

淩馳隻是苦笑了一下,「我也想說,可是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

說完又仰頭將一杯洋酒一飲而盡。

宋均一把將他手中的杯子奪了過去,「沒有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你這樣喝酒自暴自棄的有意思嗎?喝醉了就能解決問題嗎?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就想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霍璽玨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走了進來,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好大的一股酒氣,看來淩少今天又要給我送了不少錢了!」

霍璽玨陰陽怪氣的話讓淩馳心裡特別不舒服,本來心情就煩悶的厲害,他還這個時候跑過來添油加醋。

淩馳的眉頭緊鎖,看著霍璽玨的目光不善,「不知道霍少大駕光臨有何事?」

霍璽玨笑了笑,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難道我來自己的地方還要跟淩少報備一聲嗎?」

淩馳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並沒有半點醉意,尤其在麵對霍璽玨的時候,更要提高警惕性,「自然不用,我隻是好奇,一向厭惡這種酒色生香地方的霍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而已!」

「我隻是聽說淩少回到景北市,特意來看看而已!」

宋均知道這兩個人如今的關係很差,生怕兩個人又會像上次那樣大打出手,這次沒有鍾晴在,他怕一旦打起來就不好收場了,於是出來調節氣氛,「大家都是曾經共患難的兄弟,何必說話要這樣暗藏玄機呢?以前有什麼不愉快的,就當粉筆字抹掉,以後大家還是朋友!」

霍璽玨冰冷的眸子裡滿是笑意,可是這笑卻不達眼底,「隻要淩少保證不再糾纏鍾晴,我就可以對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宋均汗顏,果然,又是為了鍾晴,鍾晴可是淩馳的致命傷,不提還好,一提準出事。

淩馳還給霍璽玨同樣的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神色,「我想這件事情霍少自己最應該清楚不過了,並不是我糾纏鍾晴,而是你自己傷害到她了,我也不過是出自於對朋友的關心而已。」

「最好隻是對朋友的關心!」說完霍璽玨站起身,留給淩馳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否則,淩少應該對我再瞭解不過了,我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人可以拿的走,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消除那些障礙的!」

說完人就已經走出了包廂,淩馳自然聽的懂他話裡的意思,氣的將手中的玻璃酒杯狠狠摔了出去。

玻璃撞擊到牆壁發出一聲巨響,玻璃的碎片灑落了一地。

「媽的,敢威脅我!」淩馳眼神染上了一抹陰鶩,他這輩子最痛恨別人威脅他了。

宋均不禁有些擔心,如果單槍匹馬的跟霍璽玨硬碰硬,那麼淩馳必輸無疑,「馳,你冷靜一下,跟霍璽玨對著幹對你沒有好處!」

淩馳突然吼了一聲,「可是我不可能放棄晴晴!」

「但是你盲目的衝動不怕霍璽玨傷害到鍾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