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努力壓製住的憤怒,讓我有一點點的害怕,手臂被捏的生疼,他現在一點都不像我所認識的那個夏木。我說不出話來,冬然漠然的走著,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寒鬆也參與了啊,而且還是他起的頭,為什麼受到責備的是我,他看不到我需要幫助嗎!為什麼隻是在旁邊看著這些,好像在告訴我他無能為力。
“我,我”,我想說我不是有意的,卻發現沒有力氣了。
“夏紫憂,你今天真漂亮,啊,不對,是你的衣服漂亮,和這楓林很搭調”,寒然明顯愉悅的聲音漸漸清晰,夏木這才注意到自已的失態,放開了我。
“對不起,衣服?是很漂亮”,夏木苦澀的說出幾個字便走了,我傷到他了嗎?衣服很漂亮,怎麼覺得他很傷感呢,我不喜歡這樣的夏木。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走了”,寒然大聲地說,現在不生雪尤氣了,這麼興奮,像個要到糖吃的小孩。
“走吧走吧,都十一點了!”我看著表尖叫,遮掩著心裏一閃而過的落寞,為什麼總要讓我看到他們的另一麵,愈寒鬆如此,夏木也如此,讓我措手不及。
“夏寒然,米要先洗過才能煮,還有火要掏空,你這樣怎麼燃得起來!”真是,被他倆氣死了。
“紫憂,你別老找寒然的茬好不好,他做得很好了”,雪尤這丫頭實在是過分啊,我哪有故意。
“嗯,夏寒然,你說我有找你茬嗎?”過分啊過分,見色忘友。
“啊,沒有沒有,是我錯了,馬上改馬上改”,聽這話還像樣,不過看人就過分了,他竟然望著雪尤滿臉的笑,哪有一點一點道歉的樣子!雪尤有那麼好看嗎,不對,雪尤永遠都是最好的,唉,矛盾啊。
“愛怎樣就怎樣,自已看著辦”,兩個瘋子。
“想不到紫憂你做菜這麼拿手”
“是嗎,可是我記得昨天還有人說我自戀,真不知道是誰自戀”,我望著遠處的尹冬然。
“誰這麼不知好歹,看不起你!”愈寒鬆,紳士,紳士!
“喂,愈寒鬆,不要再偷吃了,小心我宣揚出去,你就一點形象都沒了”,還在吃,再吃一會兒還沒上桌就該見底了。
“你不是說要我試著改變嗎?”不以為然,耳旁風。
“我有叫你這樣變成饞貓的嗎,去看看冬然他們桌子擺好沒。”終於支使走了,還戀戀不舍的,真是個大騙子,剛才在冬然和夏木麵前還一副溫溫順順地樣子。
“沒帶板凳啊?”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麼多鵝卵石你不會去搬幾個啊”吃傻了?
“啊”一臉的迷茫,看來是有點傻了。
“啊什麼啊,富公子就什麼都不做啊,還有你剛才幹的真的很少”,懶鬼。
“他們幹的也很少吧”,寒鬆指了指走過來的冬然和夏木很無辜的說。
“他們可沒抱怨”,被他氣死了。
“好吧”,是真的習慣了在別人麵前將一切都坐到最好嗎,真是瘋掉了。看著他從容的去搬鵝卵石就莫名的難受。既然習慣了在別人麵前做到完美,那為什麼又讓我看到不一樣的你!
“都好了嗎?”
“嗯,端到桌上去吧,我去看看雪尤的飯好了沒”
29 無語了
“紫憂,對不起”,看到雪尤一臉無辜的望著我,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米是米,湯是湯,還真像他倆的傑作!
“紫憂你別生氣,是我不對,別生氣好不好,生氣傷身”,滿臉的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