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諒你什麼?”不解。
“上次在楓林,我??”
“就為這麼點兒事兒啊,你還記著,沒怪你,哪來的原諒”
“真的?”我看著認真的臉,想笑他竟笑不出來。
“真的”我也嚴肅的回答。
∴思∴兔∴在∴線∴閱∴讀∴
“哦,那我們回去上課吧,已經遲到十分鍾了”
“慢點,夏木,你把我拽的有些疼了”,真是的,我知道下來,而且我也認路啊,幹嘛非拉著我,還走那麼快。嗯,等等,他剛才說真麼?
“夏木,你剛剛說什麼?”貌似我們遲到了。
“我說已經遲到十分鍾了”,他回過頭衝我笑,一臉的幸災樂禍,變臉還真快。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沒上課嗎”,可惡,敢騙我。
“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快點啊”真是,什麼跟什麼啊。
“那天,你為什麼沒來”不是已經遲到了嗎,為什麼又停下來。
“有事,快點走啊,遲到了”
“什麼事,是不是因為剛才讓你哭的人?”剛才那個少年嗎,可是我記不起他的麵容,記不得他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難過或快樂時會有怎樣的表情。
“我不知道”,走吧,別問了,“還是不願知道”,為什麼要逼我呢,一定要讓我去想那些模糊的影子嗎,該死。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忘了好”他用輕柔的聲音說的同時還不忘替我擦掉眼角溢出的淚水。
“紫憂知道我喜歡你嗎,以後可不可以讓我陪著你”,一定要說出來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嗎,我該怎麼回答你,不可以要怎麼說出口。原來我是懦夫,我竟然逃了,生平第一次逃跑,如此狼狽。
“不管憂心裏有沒有我,隻要能讓我陪在憂的身邊,我就會很滿足”,一定要說的這麼直白嗎,剛擦掉淚水的眼睛又開始冒水了,我又傷害了一個人嗎。
“夏紫憂,你一個上午去哪兒了?”
“恩,我就在外麵坐了一會兒”
“寒然竟不陪我吃飯!”
“嗯?”
“我們去看看他在還幹什麼吧”,這個丫頭根本就不在乎我一個上午幹什麼了嘛,隻知道想著她的寒然。
“醫院!”
“小聲點”
“寒然到醫院做什麼,他家人病了嗎,我要不要去看看,畢竟我是他的準老婆,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的”看她一臉的困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我可不想寒然知道我們跟蹤他”
“走啦,我們去聽聽醫生跟他說什麼”
“我會走了啦”
“這是你的化驗報告,心髒已經嚴重衰竭了,恐怕??”
“活不過三個月”三個月,上帝,你一定在和我們開玩笑吧,那份化驗報告一定弄錯了,一定是這樣的。
“騙人,那化驗報告肯定不是寒然的,雪尤我們走,不要再聽那個醫生胡說八道”
“果然上天是不會特別眷顧我的,當我以為我也可以幸福時,它們卻說別高興得太早,隻是幻覺”我看到雪尤臉上自嘲而堅毅的笑,她仿佛變了一個人般。我看不見那個活潑可愛的雪尤,猜不出她此刻有多悲傷,上帝,你為什麼喜歡和我們開玩笑呢,這個玩笑太大了,我們承受不起。
給讀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