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車行,在君餘飛心情激動中很快就到。下了車君餘飛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出口前,才想起一個事,扯著阮琉鈺的手問:“好漢,我們是到哪兒去玩呀?”

“杭州西湖。”阮琉鈺揉了一把君餘飛的腦袋,嘴角彎了彎。

“哦。”君餘飛想了想,突然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是白素貞壓雷峰塔那兒吧?”

“嗯,是,夏麒軒他們已經到了,我們現在出去吧。”阮琉鈺說著攬著君餘飛的肩,哥兒倆好地走出了火車站。別說,兩人站在一起相差10來厘米,那股子親密勁兒,真和親兄弟似的。要是異樣的眼光瞧過來,看到兩人坦蕩蕩的樣子,也不敢產生些肮髒的思想。

剛走出火車站,阮琉鈺拉著君餘飛進了一家火車站前麵的冷飲店,點了兩杯熱茶,阮琉鈺出去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臉上掛著痞子笑容的青年走了進來,手指上轉著一把鑰匙圈,在冷飲店門口張望,看到阮琉鈺和君餘飛的時候,笑容更添了幾分狡猾。尤其看到君餘飛,還流氓十足地對君餘飛吹了吹口哨。

“額...”君餘飛茫然地望著來人。

阮琉鈺可沒想那麼多,直接將自己和君餘飛的包袱丟給來人,淡淡地說了一句:“咱們走吧。”

說完就拉著君餘飛往外走,後麵那青年怒氣衝天:“阮卿,不帶你這麼玩的!”

君餘飛和阮琉鈺在夏麒軒的帶領下住進了夏麒軒他們旅遊團的賓館。君餘飛這才知道,這個看上去流氓兮兮的青年就是夏麒軒,遊戲裏的璿兒。頓時懊惱的頓足捶胸,拉著阮琉鈺一個勁兒瞧,還念叨著:“好漢,你最近也笑得好奇怪,不會被他帶壞了吧?”聽得夏麒軒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後咬牙切齒地說:“我哪敢?倒是小飛你被阮卿這個毒舌男帶壞了!!”

君餘飛才不管夏麒軒,趁著四下無人(夏麒軒:無人你妹,老子不是人!!),雙手一伸,抱住阮琉鈺的腰就溜進賓館住房,留下夏麒軒嘴角抽搐,恨得牙癢癢,心裏一直給自己下暗示,這是小孩子脾氣,咱不生氣,不生氣。眼見著君餘飛和阮琉鈺是不想自己繼續做電燈泡,憂傷之餘的夏麒軒決定給自己的天天寶貝掛一通電話去,以消解相思之苦。

之後的幾天,君餘飛就過得相當哈皮。跟著夏麒軒的旅遊團逛了個眼飽肚子也飽,連帶著照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照片,有扮鬼臉,也有裝文弱,沒幾天下來,就和旅遊團的遊客混熟了,這個拉著去逛逛湖中島,那個帶著去看看錢王祠,上午去看雲棲竹徑,中午去虎跑泉,下午又去中山公園。後來連阮琉鈺和夏麒軒兩人掉在隊伍後麵都不知道。

夏麒軒好久沒有看到阮琉鈺了,這幾天拉著阮琉鈺詢問了一些情況,也說了下阮家打了幾次電話詢問的事情,見到阮琉鈺都不是很在意,後來本來還想說下那個叫李媄的女人,夏麒軒也很自覺地閉了口。

夏麒軒和他的那一隊伍旅遊團先離開。送他們走的時候,君餘飛著實難過了很久。最後夏麒軒還說,下次君餘飛想去什麼地方,打了個電話來就是,其他的費用他夏麒軒全包了。

夏麒軒一群人一走,就冷清下來,君餘飛和阮琉鈺再去西湖邊轉了轉,遊了那傳說中的雷峰塔,還有那著名的斷橋。君餘飛累得不行,最後回來的路上,直接在出租車上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君餘飛反射性地往一旁蹭了蹭,沒有預料中的溫熱,反而被一塊堅硬的方塊狀物品磕著額頭了。雖然不疼,但是額頭還是出現了一塊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