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祥和地產的人?”
“凶手被抓起來了嗎?”
許頌月和許衛革同時發問。
“家屬別急,聽我說完。”負責接待的警察安撫著,“是祥和地產的人,祥和地產的老總涉嫌販/毒、洗/白/毒/資,證據已經確鑿,昨晚我們已經把整個製販/毒團夥成員全部抓獲。其中一個團夥的三/級成員供認,我們也掌握了證據,確認是他殺害的許老太。”
“據宋某招供,半年前他在豐河附近的小樹林進行毒/品交易時,被許老太聽到。因為擔心許老太泄露販/毒事宜,宋某遂將許老太殺害,並且運屍到郊區一座自建房中,用水泥將許老太的屍體封起來,躲避警察調查。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凶手都會被繩之以法。”
警察還沒說完,許頌月就忍不住哭了,許衛革聽著聽著也不禁落淚。
“這也是——”警察拿了紙巾給許頌月、許衛革擦拭眼淚,鄭重地說:“我們作為警察,應該給你們受害者家屬的交代!”
許頌月哭得說不出話來,許衛革摟著孫女,一邊擦拭淚水一邊說:“謝謝你們。”
“這是我們該做的,對得起這一身警服就好,不要感謝。”警察搖頭,目光看向旁邊的少年少女。“倒是這位陸……”
顏梨識趣地站起來:“警察叔叔,叫我陸微之就好。你也別說什麼感謝,協助警察查案,也是我們公民應盡的責任嘛!”
警察登時笑了,他沒見過幾個有錢人,但是見過的有錢人,大多數不拿他們小警察當回事。這個陸微之據說出自頂級豪門陸家,居然這麼有教養。
“陸家果然是陸家。”警察誇了一句,“你們二位,本來警局是想問問你們的意見,要不給你們個見義勇為的獎?”
“不用、不用。”顏梨擺手,“咱們做事悄悄的就行,不要什麼獎。再說了,這也是公民義務嘛!”
“行。”警察站起來,跟她握了手,“那就不好意思,耽誤兩位的時間了,兩位請便吧。等下受害者家屬跟我去辦點手續。”
許頌月和許衛革抽泣著跟了上去,等辦完手續,顏梨又將兩人送上車。走在門口的路上,顏梨問:“你們兩位,以後有什麼打算?”
“唉,能有什麼打算?我都老了。”許衛革歎氣說,“我一輩子操勞,和家裏沒多少團聚的機會,現在,隻想把月月照顧好。等將來月月考上大學了,看她在哪個城市工作,我就用積蓄給她買套房子。這念頭,女孩也不能靠別人,還是得自己有本事,有錢,才不被欺負。”
“爺爺……”許頌月忍不住又哭了,嗚咽地說:“我以前太調皮了,讓你擔心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
“沒事,沒事,啊?咱們爺孫,哪有什麼真正的仇啊怨的?”許衛革拍拍她後腦勺,安慰著,目光卻看著顏梨。“你先回車上,把眼淚擦擦,我有話跟陸小先生說。”
許頌月點點頭,上車去了。警局門口很安靜,沒有人,也不用擔心被人監聽。
許衛革斟酌了一下措辭,說:“小先生,老先生讓我去石橋鎮,確實是找顏梨小姐的外婆,顏茹女士的。老先生讓我跟顏茹女士說,她年紀大了,帶著一個孫女恐怕會招來災禍,想請顏女士和顏梨小姐到陸家住一段時間。但是,顏女士沒有見我,也沒有要陸家的禮物。”
“就這樣?”顏梨不相信,“那你說‘顏女士,你和陸家鬧僵了,有什麼好處?’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還知道我……我爺爺和顏女士之間的事?”
她一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