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果你自己都覺得不自在了,她還能舒服到哪兒去?我不確定她是怎麼想的,但是明哲、、、你已經踏出自己的安全區了,你確定對她除了感激外沒有別的感情嗎?就說昨天晚上,你明知道她加班,還要在樓下傻等,甚至跑到公司找她,別告訴我你隻是因為沒鑰匙開門回家;還有那天和朱奎打架,你分明已經把他看成了自己的情敵。”

“不是的!我愛的是申景畫!”金明哲眼裏噙著淚珠悲憤地說,“我怎麼可以忘記她愛上別的女人?我不能做對不起景畫的事,我不能背叛她!”

聽到申景畫這三個字,陳正雲大概明白了問題的症結所在,傷疤在痊愈之前總會有最後一次炎症和疼痛,或許李誌敏真的是那個可以讓金明哲放下申景畫的人。

“你知道嗎,單純從視覺上看,日出和日落其實根本沒區別,但是大家總說日出帶來的是希望,日落留下的是遺憾和傷感,說白了就是心境在作怪,一件事情發生了是好是壞在於你的角度和立場;還有,對她好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女人的安全感來自於一個真實的男人,而不是完美的男人,當你變得不可知時,她就會害怕,繼而退縮。”陳正雲拍拍他的肩,把房間鑰匙遞給金明哲,“這間房子隨便你住多久,但我更希望你能毫不退縮的站在她麵前做回真實的金明哲。”

陳正雲穿好外套,走到門口準備離開:“有時候女人需要一個男人,就像逃機者需要降落傘, 如果此時此刻他不在,那麼以後他也不必在了,明哲,李誌敏最艱難的時候在身邊的人是你而不是朱奎,就憑這一點,你完全有資格和他拚。”

33

33、第12回 ...

李誌敏吃過午飯後才去的公司,助理比她早到一步,正在休息區喝咖啡,李誌敏在門口停下和她招招手後迅速走向自己的位置,自從休息區的設計變成鵝黃色和白色係後她很少進去,老感覺和金明哲家客廳的風格有些相似,站在裏麵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正努力忘記的事兒。

那種平靜,像一夜狂風後某個靜謐的清晨,即使不爬到窗口眺望,你也能準確地猜到哪顆樹落葉,哪隻鳥兒築巢,李誌敏確定這就使自己的人生,沒有資格驚喜,沒有理由悲傷,可以相信奇跡,但奇跡不過是200分的努力後唯一被人看見的一滴汗水,李誌敏甚至很享受現在的狀態,感覺像是眼前有片廣闊無邊的海,空氣裏四處都是隱隱的芳香、、、、、。

下班後幾個同事約她湊份子聚餐,想到金明哲還沒鑰匙回家,李誌敏搖搖頭直接坐車回了家,昨天害他一個人在門外站了半個晚上,晚飯時李誌敏特意做了他喜歡的冬瓜燉排骨,不過金明哲似乎並不買賬,直到晚上11:00多才拖拖拉拉的從外麵回來。李誌敏一個人守著半桌子菜也懶得抬筷子吃飯。

“你去哪了,今天有課?這麼晚才回來。”

“怎麼,還沒吃飯?”金明哲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放著的菜,料到李誌敏還餓著肚子,“你自己吃吧,我吃過了。”

“我在問你去哪了!”李誌敏很生氣,噌的一下站起來,“電話打不通,人也沒個影兒,你有點兒常識好不好,晚回來起碼也要說一聲吧。”

“呀!”聽到這話金明哲更來氣,昨天晚上不吭一聲就在公司待到半夜的人明明是李誌敏啊,她倒惡人先告狀的理直氣壯起來了,“你一不是我姐,二不是我媽,憑什麼我要事事跟你彙報;而且你能比我好到哪兒去?加班到淩晨都不打個電話,誰說的隻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