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於嬤嬤在旁,抖著嘴想攔又不敢攔。
聽著這包忠唱戲般的哭訴,蘇月恒眉頭都糾在了一起。她不是原身,雖然有心看在原身的份上給他們臉麵,可是,要是蹬鼻子上臉的,那也沒必要的。尤其是包忠這個爛人,蘇月恒真是半分情麵都不想給。
看看旁邊的沈玨已經平淡的麵無表情了,蘇月恒打斷包忠的唱念做打:“行了,別嚎了。你今日來找我,是想說什麼?”
包忠一聽有門兒了,小姐問話了,看來,肯定是能給自己做主的。
包忠趕緊要開口。一開口又是唱戲般的哭腔,蘇月恒正要發飆。這時,茶梅已然忍不住出口了:“我說包大叔,你有話可就好好說吧。這麼大把年紀了,這麼嚎著也不嫌寒顫。”
包忠一看,原來是茶梅這個丫頭片子。當年他們走時,茶梅才剛到小姐身邊侍奉。現在見當年這個見了自己都客氣討好的小丫頭子,竟然敢當眾斥責自己。包忠掄著眼睛一翻,陰陽怪氣的道:“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茶梅呀,現在抖了起來了?在我麵前”
‘咣當’一聲,蘇月恒將一個茶杯砸到了包忠麵前,不耐道:“別給你臉不要臉的,有事就說,不想說就滾。”
包忠真是被這一茶杯砸 愣了,映像中的小姐從來都是嬌嬌弱弱,唯唯諾諾的。包忠愣愣的看了眼蘇月恒,現在眼前這個氣勢淩然的小姐,可真是變得讓人認不出了。
“將這不長眼的奴才拖出去打上一頓再進來回話吧。”一旁的沈玨淡淡開口道。
包忠傻眼了,這走向不對啊。正要趴在地上哭嚎的,一旁的長寧等人已然拖著人出去了。
看著被拖出去的包忠,於嬤嬤已經嚇傻了,抖得不成樣子的對著蘇月恒道:“小姐,饒命,我,他”
看著站都站不穩的於嬤嬤,蘇月恒心裏歎息一聲。估計原身能唯唯諾諾成那樣子,除了府裏居心不良之人相逼外,這嬤嬤的因素也占了不少。
蘇月恒對茶梅道:“茶梅,拿個凳子給嬤嬤吧。”
茶梅趕緊拿了凳子過來,於嬤嬤不敢坐,還是茶梅硬扶著人坐下:“我說嬤嬤,你就別客氣了,趕緊坐下吧。要是倒在小姐麵前豈不是更不好的?”
於嬤嬤顫顫的斜簽著坐了下來:“謝過小姐。”
於嬤嬤得到了蘇月恒的禮遇,另一邊被長寧拖出去的包忠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看著這爛人,長寧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他踹到,對舉著板子的馬山,馬崗兩兄弟道:“給我狠狠的打上十板子再說。”
包忠被踹的唉唉叫,嘴裏卻是還抖著膽子叫喚:“反了天了,我是你家奶奶的奶公,你們竟敢打我”
長寧輕蔑的一笑。先前,看在奶奶的麵子上,這奴才的麵子自己已經給過了。可現在嘛,奶奶明顯不將他放在眼裏,那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重重的板子落在了身上,包忠這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再不敢嘴硬了,趕緊不要臉的告饒。長寧哪管他這些,到底狠狠的敲了他十來板子,方才拖著人往裏走。
屋裏,蘇月恒見於嬤嬤平靜了不少,方問道:“嬤嬤,你今兒個來,是找我做什麼呢?”
蘇月恒方才已經在長寧那裏知道了於嬤嬤他們今天來的目的。現在包忠已經被拖出去了,蘇月恒看著於嬤嬤,不無期待的看著她,希望她不要讓自己失望。
自己給的這個機會,希望她能把握住。蘇月恒不是聖母,如果於嬤嬤拎不清的話,蘇月恒是打定主意不管她這爛攤子的。
聽了蘇月恒的話,於嬤嬤遲疑了下,看了眼沈玨。沈玨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