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湯思點點頭:“嗯,讓定軍他們盡快,此事要速戰速決。不必留活口,一經發現,格/殺勿論。記住,不可讓他們走出北地,不可有漏網之魚。”定英躬身答是。
恭送走湯思,定英自去刑/房審問去了。
湯思回到房裏,俞梁已經等在那裏了。
“說吧,怎麼回事。竟然讓賊人跑到沈公子他們那邊去了?”湯思聲音冷冷的道。
俞梁趕緊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跟沙鵬說的差不多,就是那人為給往裏闖的人做掩護,所以引人往一邊跑去。一不小心就跑到沈玨他們那邊去了。
說到這裏,俞梁趕緊強調:“主上請放心,沈公子隻是稍稍受到了驚擾,賊人並未闖入房間,也並未發現沈公子伉儷。屬下過後跟沈公子賠罪之時,聽沈公子聲音一切安好,應該是沒有受到驚嚇。”
湯思聽完,不置可否,抬起眼皮冷冷的掃了眼俞梁:“今日爾等多有疏忽。該是要罰,你可知?”
俞梁趕緊躬身:“是,屬下有罪。過後,我等必會去刑/房領罰。”
俞梁躬身不改抬頭,一動不動的等著湯思的最終判/罰。良久,頭上才傳來淡淡的聲音:“罷了,這次索性人都抓住了,暫時免了。不過,爾等切記,如有下次,數/罪並/罰。去吧。”
俞梁大喜,趕緊重重一躬身:“多謝主上不罰之恩。屬下告退。”
這邊,並未受到驚嚇的沈玨正摟著毫無睡意的蘇月恒輕輕拍撫著,試圖將她拍睡了。
可是沈玨越拍,蘇月恒越精神。聽了方才沙鵬的話,蘇月恒現在腦子轉的飛快。暗衛?暗衛?
記得原書中,就有提到沈熠這一筆,說他在北地得了一隊暗衛。而且,還特別提到,他得的那隊暗衛跟先皇傳給晉王的那隊暗衛是同出一脈的。這話是當時沈熠從鎮國公府帶出來的侍衛頭兒說的,那頭兒大概的話就是“這隊暗衛的手法跟我們幾個,還有跟晉王的暗衛都相像。”
原話記不真切了,但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樣。蘇月恒蹙起了眉,這侍衛頭兒叫啥名來著?好像記不真切了?可,不管怎麼說,好像都不是叫沙鵬、承影。
見蘇月恒一雙眼睛晶晶閃亮,咕嚕嚕亂轉,沈玨歎氣的撫著她糾結的眉頭:“害怕了?不用擔心,賊人已經打跑了,不用想太多。趕緊睡吧。不然,明天說不得就是兩個大黑眼圈了。”
跟月恒在一起這些時日,沈玨可是知道,她整日裏,除了對自己身子著緊外,其它什麼的都懶懶散散的,可唯獨對自己的臉卻是在意的很的。
有時沒睡好,第二日起來,捧著粉臉問完茶梅她們,再問他,“是不是難看了?”問完還問,通常都是要再三確認幾遍才算完。
之前要是月恒不肯好好睡覺,沈玨隻要一說這話,她立馬哧溜一下就會睡下的。可今日,蘇月恒沒有被這句話嚇到。她還在想這事的關聯。
這幾隊暗衛手法很像?手法很像?蘇月恒有點頹然,這個特征對她沒用。她辨別不出來。
聽到月恒莫名其妙的吐氣懊惱,沈玨連忙安撫:“別想了,有什麼明日見了湯前輩再說。現在趕緊睡吧。”
也對。既然如此,那明天再說。蘇月恒縮在了被子裏。
睡了一陣,目光灼灼,睡不著。
天好黑,外麵好安靜。蘇月恒莫名其妙的想到,如此黑夜,除了夜黑風高殺人夜,宵小喜歡出沒而外,這鬼也喜歡在外飄吧。
鬼~蘇月恒汗毛豎了起來,雖然她是學醫的,但她其實比誰都怕鬼。
蘇月恒打了個寒噤,雖然,從某種意義上,她跟那些阿飄曾經也相像。可是,畢竟她還沒飄過就被拉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