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覺?”想著說道:“沒什麼,嚇你的。”說著淺笑一下,似將這冰冷的氣氛緩解。

薛靜長吐了口氣方才說道:“你別再這樣一驚一咋的,很嚇人的。”薛靜說著就順手關窗。

突然,就在窗戶正要關閉的瞬間,長街上的黑衣人直向窗戶飛來,這下不但雪魄看到,就連薛靜也看到了,而且還迷迷糊糊瞧到了黑衣人的麵孔,是一個女子的麵孔。

薛靜一聲驚呼,瞬間一下子降窗戶關緊。身子緊緊地貼在窗戶邊上,擔心黑衣人會破窗而入。

深深地呼吸了幾下,薛靜突然轉身將窗再次打開。

黑衣人還是靜靜地站在長街之上,還是盯著自己看著。

薛靜用力地呼吸了幾下,突然開口問道:“喂,朋友。”

黑衣人沒有回答,還是保持著那個一直不變的姿勢。

“哎,下麵太冷,可否上來一聚?”雪魄也開口說道。

話剛說完,黑衣人突然開口:“跟我來吧。”

黑衣人的話冰冷,如同來自幽靈世界的咒語一般,讓人聽得身上陣陣寒意襲來。

突然,雪魄兩人都發覺無法拒絕黑衣人的邀請,所有事情都好像不再由她們個人意誌而決定,好像黑衣人本身有著磁鐵一般的引力,她們卻正好是被磁鐵所吸引的鐵屑。

兩人似中了邪,在黑衣人的牽引之下,走出了客棧,直向鎮外走去。穿過一個鬆林,來到一灣碧灘處,轉角的瞬間,黑衣人突然消失無蹤。

似正在睡夢中的人被突如其來的電擊一樣,雪魄兩人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唞,低沉的眼睛瞬間眨動了幾下,相互對視一下,都心下一陣駭然,然後各自無語。

突然,雪魄眼睛一亮,在腳尖之處看見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茅草所作之人。

雪魄用手指了一下,低沉著聲音說道道:“看到了嗎?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此時,薛靜隻感到全身都在發冷,眼睛直直地看著身著黑色衣服的茅人,心裏一陣梗塞,愣了半晌方才說道:“我最怕這東西了。”

雪魄輕按了一下薛靜的肩頭,說道:“不就是茅山妖術嗎?扶桑禁術我們都領教過,還怕這些嗎?”

薛靜還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我從小就特怕這東西,在家的時候晚上我一個人都是不會出門的,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雪魄向薛靜靠近了一步,想要給她更多的安全感,但是她又不得不去麵對這個現實,所以在緊握了下薛靜的手後低聲說道:“隻怕想要回去已經不容易了。”

薛靜睜大了眼睛問道:“為什麼啊?”

雪魄道:“別人既然讓我們來到這裏,又怎麼能夠輕易讓我們離開呢?”

薛靜有些著急起來,看著鎮定自若的雪魄問道:“那,我們,我們怎麼辦?”

雪魄搖頭,輕吐了口氣說道:“以現在的形勢來看,想要回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聽著雪魄的話,薛靜瞬間回頭,此時再已找不到來時的路,身後隻見荊棘滿地,雜草叢生,再看看自己的身上,此時已是衣衫襤褸,身上好多部位還隱隱作痛,咋看之下,被荊棘劃破的傷痕還在淡淡冒著血珠。這不見還好,看見身上在流血,疼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看得痛得猙獰的薛靜,雪魄嘴角動了下說道:“就這點小傷也痛成這樣?你看你什麼樣了?真不知道就這樣子怎麼追上西門的。”

提到西門,薛靜瞬間似變了一個人,所有的痛苦都被拋到九宵雲外,嘿嘿一笑,說道:“如果在我們麵前掛一張韓山的畫像,我保證沒人能夠追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