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猶豫了很久,一拍大隊道:“成,你說要我做什麼?”
“胖子已經在收集楚白的犯罪證據,隻要我拿到手就會第一時間告訴你,警察抓犯人天經地義,我不是要你直麵楚白,隻要你把他激怒出來,後期的事自然我會處理。”
“就這麼簡單?”趙哥遲疑的望著我,我用力點點頭。“打擊犯罪分子是我們警察應該做的事,歡迎群眾踴躍舉報。”
我笑了起來。“不過趙哥,楚白在本市的據點至少有七八個在運營,恐怕得要跨區辦案,你可以嗎?”
“以前當然不行,現在可不一定。”
有了趙哥的保證,我離開西區警局,獨自驅車前往水庫,昨晚來的時候這裏一個人都沒有,白天沒想到還有不少觀光客,這裏雖然已經不再使用,但作為一個風景去,還是能產生不少的效益。
我跟在觀光客後麵進入水庫,聽著導遊講解這裏的曆史,了解到,水庫每年夏天會有一次放匝儀式,現在已經快入秋,過了放匝的時間,所以楚白即便想把點放在這裏,他也沒機會這麼做。
試著從水庫到南部賭莊,正常行車情況下,需要一個小時三十分鍾,路上還有點堵。與阿玖他們回合後,再次確定了我的估計。
南部出現枯木族的人,阿玖跟著他們進入賭莊,防線這群人聚集在賭莊後麵的湖心亭,茶園被毀後,賭莊的湖心亭也跟著發生變化,水位一夜之間下降到深不過腰,與照片上場景完全吻合。
陳麗大約計算了下人數,初步估算,賭莊內至少有四五十人,分別團聚在湖心亭及中庭的位置,很有可能小七與韓雪就被關在那,要想救人,兩地的距離不遠不近,依然是難以取舍的問題。
晚上七點左右,胖子發來了第一條消息,我轉發給趙哥,當晚東縣掃毒組再次出擊,搗毀了位於東縣郊區的一個毒品窩藏點,抓了不少人。
第二天新聞再次報道出類似的新聞,某小區的居民樓遭到警察突擊,逮捕了數十名聚賭成員。不到兩小時,類似的新聞再次報道,我大約算了下,數小時內,警方共破獲了大到小小七八件案子,全都與毒品賭博有關,一下子鬧得滿城風雨,有的是大快人心,而有的人可就沒那麼淡定了。
連續幾天的警方突擊下,楚白位於本市的據點被瓦解,隻要有冒頭的嫌疑,必定會遭到警方打壓,涉事人員相繼被逮捕,一直保持觀望狀態的楚白坐不住了。
本以為他會來找我,但沒想到他會那麼囂張,被警方逮捕歸案的涉事人員,一夜間離奇死在了看守所裏,死因全都是中毒,這不用問也知道是枯木族所為。
原本趙哥隻是輔助我把楚白引出來,可這小子偏偏狂妄的很,挑釁警方殺了犯罪嫌煩,作為警察,趙哥自然不會忍,從輔助到立案調查,整個性子就不同了,前麵要是玩牌性質,那後麵就是真槍實彈上陣了。
枯木族用毒再厲害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一個嫌疑人因為當晚拉肚子虛脫進了醫務室,躲過一劫,得知與他同時進來的同伴全都死了,一害怕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