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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都不會能贏。”他頓了頓,“別跟我說你沒有爭勝的心↓

林嶼摸了一下藤的頭,慈祥溫和的說:“不是我不給你時間,而是你不能等時間給你答案。雖然很多事情你是要經曆時間的緩衝才能理解,但我不想你到了那個時間卻發現失去原本該在之前的時間裏擁有的東西。”例如你一直以為不存在的親情,他心裏默默的將話補全。

越前 藤收斂起前刻的隨意,神情認真的凝視林嶼,說:“你說這些,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好。但我是我,你是你。你做了不我,我也成不了你。嶼哥,你比我年長,我更是敬你猶如父兄。有些道理你該比我明白,沒有人有替他人選擇生命方向的權力。”她雙手捉住林嶼摸她頭發的手,拉開,放手。“你疼我、縱我,這些我都感受得到。曾經有一度,我懷疑過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覺得虧欠了我,所以待我比待你女朋友還好。後來我漸漸的明白,你覺得虧欠我的是你一直都沒有相信我,而讓你不去相信我的卻是我不曾完全信任於你。”

全心全意,不帶一絲懷疑的信賴是一種自小培養的情感能力,但她沒有培養這種能力的環境。

林嶼把藤的話聽進去後,卻隻是溫和地笑了笑,“你錯了,我沒有不相信你,小藤。”

越前 藤此刻是真的愕然了,被他的一句話給推翻得不止是一個她苦思已久的推測。

“再慢慢想想,小藤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得明白的。”

說完,林嶼揚起笑容,露出一深一淺的酒窩,帶著有點頑皮的得意,讓這個臨近三十的男人看起來可愛得如大男生般。拿起身旁放著的水瓶,林嶼走回到屋裏,把空間留給越前 藤好好的思考。

但此時此刻,越前 藤什麼都想不到,腦子裏全是林嶼說的那句話。

想喝口水,寧一寧神,卻發現她的水瓶不見了。

即使相似,路卻不相同

東京,青春學院。

校園一如往昔,除了上課那段時間有點清靜外,其他時候哪裏有人,哪裏就是鬧區。

世事就是那麼的奇怪,有些瞬息萬變,有些卻一成不變。

越前 藤手拿掃帚站在長廊望向窗外,一動不動,眼也不眨,神情淡淡地——發呆。

慣於越前 藤平日總是一副淡漠模樣,長廊上人來人往也無人來過問她。即使是同班,對她,連寒暄幾句都不大願意。

難得這天網球部提前結束訓練,不二 周助剛從轉角出來就看見越前 藤站在窗邊看風景。

待他走近,看她雖然眼望遠方,但眼神迷惘,不在狀態的樣子,顯然就是在發呆。

不二 周助腳步不疾不徐的,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

手拿掃帚,腳邊的地上還有一小堆紙屑垃圾。看來,今天是她當值做值日生。

可教室裏已經沒有人,是各自忙各自的活?還是就她一個人?

不二 周助上前,聲音輕輕地喊:“越前?”

越前 藤沒反應。

不二 周助聲音不增一分不減一分地繼續喊:“越前?”

越前 藤仍在神思遠遊。

連續兩次都沒得到回應,不二 周助挑眉,露出頑皮一笑,不動聲色地伸手到越前 藤耳邊乘其不備打了個響指。

“呃!”近距離的聲響使得越前 藤遽然清醒,反射性卻還是慢了一拍的伸手掩住耳朵,轉頭看到不二 周助在她身後笑得樂樂得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