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那一邊的人,“你既然接受,為何還要避開?”
越前藤撇嘴,有些賭氣的說:“讓他們多等幾天,我不會那麼難受。”
不二周助聞言,沒再說話,隻是笑笑地轉身望向遠處的清源靜。
此時,清源靜也望向他們的那邊。雖然他們倆站在角落但並無刻意閃避,所以清源靜很快就看到他們。她對他們揮了揮手,開了雨傘向他們走過去。
不二周助:“你表姐走過來了。”
越前藤下意識地轉身後退,才走了一步就停了,思考了一下,走回,“……算了,靜應該不會對我狠心得不留餘地吧?”越前藤沒有多少把握地自我安慰。
不二周助:“別擔心,我在。”
越前藤朝不二周助微笑,轉過去麵對走過來的清源靜,內心嘀咕:“你在的話可能更糟,自上次關東大賽青學贏了立海大後,靜就不待見你了。”
清源靜來了,對視兩人,然後微笑對不二周助點頭打招呼後便隻看著越前藤說:“不再躲了麼?”
越前藤斜視了清源靜一眼,被其眼中怒火怔楞了一下,低頭琢磨,“學校最近進行風紀檢查,不讓帶手機上學,我把手機放在家裏所以才沒接你的電話。”
清源靜沉默地瞪著她,想從越前藤的臉上看出實情,說道:“如此,你是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情吧?。”
越前藤點頭。
清源靜在越前藤麵前重重地歎了口氣,夾雜著擔憂無奈的神色,說:“你叔叔一家都不在國內,你一個人住在東京叫我如何放心,爺爺他也在擔憂你的安全,一個小女孩獨居在東京,出了事,找誰來照應。我們也是你的家人啊,換我們來照顧你也不行麼?”
越前藤有點心不在焉地虛應著,給了清源靜個搖頭。“沒有。”
越前藤心裏清楚。清源靜所講的,在法理上來說,她如今的情況讓她沒了推托的理據;在情理上來說,她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順著清源靜的話鋒,虛應著。
清源靜見越前藤比之前有所動搖的樣子,為了加強效果,她拍著越前藤肩膀,語重深長地說:“如果你真的不想,就算是讓我們安下心,回去走走,小住幾天,當是度假旅遊如何?”
越前藤:“隻是小住幾天?”
清源靜:“你要是真的不想呆,誰能攔得了你啊。”
越前藤追問:“如果外公不讓呢?”
清源靜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越前藤,彎起嘴角微笑,說:“我還是那句,你要是真的不想呆在那個家,沒有人能攔住你的腳步。”
越前藤陷入苦思,她往清源靜那看去,又往不二周助那看去。
最終,她點頭,“幾天後,我會去的。”
清源靜眉頭一展,樂了,說:“好,那天我找人來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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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京到神奈川縣橫濱市乘坐新幹線需要50分鍾左右。坐上清源靜來東京接她的房車出了東京都,上了高速,往橫濱方向一直開去,越前藤感覺這段路程的時間分外漫長。可能是因為過於舒適的座位,過於齊全的車載設備,就連腳踩的那張紅褐色的地毯都令她不敢亂動怕會毀了這一些原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趁清源靜聊電話的空檔越前藤小眠了一下,待到她在迷糊中猛然乍醒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隔著車窗,越前藤凝視著這間和風味道很重的老式大宅,第一感覺卻是冷清。
清源靜拉了一下越前藤的衣袖,“下車吧,我們到了。”
越前藤默然地點了下頭,自己開了車門,下車。
前往大宅正門的路上,那由青石鋪出的小徑相當古樸。青石是那種打磨粗製的大石頭,表麵不是平滑的,所以那路走來並不平坦。時值仲夏,庭園裏樹木疏落落的,枝葉雖然繁茂卻不能乘蔭納涼。光線在枝葉之間細隙中穿過散漫的四散,眼前的空間幾近虛渺。這樣的一個環境反而給了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猶如腳踩浮萍,怎麼都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