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啊,不要大意的上吧!”這是一樣氣息冰冷的手塚爸爸。

“啊,是的,祖父,父親!”

“那麼,國光明天要帶上狗狗去跑步嗎?”笑眯眯的手塚媽媽,略微挪開身子,將身後的狗狗暴露在手塚一家(除了自己)冰冷的視線中。

手塚國光無框眼鏡後的桃花眼再一次射出冰凍射線,“啊,不要大意!”(啊,喂,這不是你家的狗狗吧,怎麼可以一起來欺負她啊!安倍欣少女會哭的啊!)

8忍足前輩喜歡的是向日前輩

第八章

冰帝網球部。

一個紅色妹妹頭的可愛男生和一個幽藍色半長發戴著無框眼鏡的男生,一高一矮一齊站在網球場的邊緣,時不時地二者的目光向球場內一個備受矚目的身影掠去,接著又回過頭交流著什麼。另有一個銀白色微帶小卷短發與他們身著同一樣式銀灰製服的少年和一個有著一頭棕黃色碎發雙目狹長眼神犀利的少年站在他們不遠處,看似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實則眼神不時地瞟向這一直在交流的兩人。

“侑士,跡部這是怎麼了啊?這個星期以來總是這麼暴力地破滅我們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網球場中高高地躍起,用一招破滅的輪舞曲再一次將宍戶亮手中的球拍擊落的跡部,向日嶽人頭也不回地問道。

聽到身旁同伴抱怨的幽藍半長發少年,抬起一隻手扶了扶鼻梁上並無滑跡象的眼鏡,接著雙手抱胸。“啊,嶽人,確切地說是已經三個星期了啊。”隻不過這個星期的狀況尤為激烈罷了。而且,這個星期被不斷破滅的人也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了啊,從宍戶到日吉再到鳳,再加上自己和嶽人,似乎隻剩下慈郎了啊,這家夥怎麼就這麼得寵呢?啊,真是讓人嫉妒啊!

“那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東京都大賽,”紅色妹妹頭疑惑的目光從場內那個紫灰色發的少年身上轉到身邊的人麵上,看不出忍足麵上有任何提示的痕跡,接著又轉頭看向場內被打得跪倒在地上汗流如注,不停喘氣的長發少年宍戶亮,“可是這也太不可能了啊,跡部怎麼可能對這種比賽在意啊!”

“啊,嶽人,不要多想了,跡部他隻是心情不好啊!”盯著球場內華麗的冰帝之王,忍足的眼鏡閃過一道白光。

“哎?這個禮拜有誰惹到跡部了嗎?”向日嶽人睜大了圓圓的灰□瞳,懷疑的目光在冰帝的一眾正選身上一一掃過,最後還是定在了忍足的身上。

“嗬嗬——嶽人,你覺得可能是我嗎?!”聞言忍足轉頭,泛著白光的眼鏡危險地掃視了周圍那一群想著看好戲的眾人,哼哼,居然還想看我和嶽人鬧別扭嗎?!什麼時候已經挪到我和嶽人邊上了?

“這個——好像是沒有哎。”再轉頭看向周圍的人,那麼是長太郎?看看那個銀白色短卷發胸`前佩戴著銀色十字架項鏈的少年,正一臉尷尬地站在自己身後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著,呃~長太郎那個性子可能嗎?當然這個是不可能的。再望望站在長太郎身邊正仰望著天空的日吉,那麼是日吉?可是雖然日吉天天喊著以下克上,但跡部也沒有為這事兒怎麼樣啊,所以也不應該是他啊。轉頭看回網球場內,麵無表情地跟在跡部身後的樺地,這個絕對不可能的。接著目光掃向場內還在大口喘氣的宍戶亮,貌似也不可能啊,如果是他惹了跡部,跡部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的。那麼還剩下慈郎,但慈郎,我們都不知道他又忙著在哪兒睡覺啊,怎麼會和跡部有關係呢?!好吧,那麼就隻剩下自己了,但是自己好像沒有招惹過跡部啊。真是想不出來啊,“侑士——”征詢的目光投向最可靠的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