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問一句:“確定?”
蕭宇軒好笑的刮一刮她的鼻子,輕聲回答道:“確定!”
他們相視一笑,李芝苠指著虎躍劍閃亮的寶石說道:“這顆寶石光芒四射,價值不菲!怎麼也值幾萬兩金子!寶石一定要歸我哦!”
“好!歸你......”蕭宇軒溫柔的聲音戛然而止。
李芝苠的食指恰豎在嘴邊,二人凝神細聽。
一陣細微的腳步,迅速的由遠而近向這兒奔來。
來人不下十個,各個功力深厚。
邊城看似平靜,實則危機四伏,看來有人對虎躍劍誌在必得,早已伏兵在此。
世上並非隻有蕭宇軒一人覬覦虎躍劍。
李芝苠和蕭宇軒對視一眼,背起行囊,迅速翻窗而出,黑壓壓的一片人立即把他們倆團團圍住,群起攻之。
來者不善,竟然兵分兩路,一路堵正門,一路在窗下靜候。
客棧裏的人猶如驚弓之鳥,四下逃散,片刻,偌大的客棧隻剩黑衣人與他們倆,
這群人一律黑衣黑褲,黑巾蒙麵。
蕭宇軒從容優雅地輕巧躲閃過,淡然地笑道:“原來是黑衣門!”
一個身材高大,眼睛如獵鷹般的頭目陰陰的說道:“聞聽蕭大俠得一寶物,特來鑒賞一番,還望蕭大俠不吝賜借。”
“好說,隻要蕭某手中的寶劍同意!”蕭宇軒傲然的說道,話音未落,唰的一聲,已抽出手中的虎躍劍,霎時,銀光閃爍,快如閃電,攪起白光一片,如銀蛇狂舞。
“噗噗......”,躲閃不及的黑衣人被銀光劃過,衣破血流,皮開肉綻。
那邊,李芝苠抽出腰間的金絲軟鞭,揮鞭一甩,如金蛇飛舞,鞭勢所到之處,黑衣人被震退幾步,不由大吃一驚,都說蕭宇軒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沒想到他身旁的小姑娘也是如此難纏。
陰謀中的激戰3
李芝苠見方才說話的頭目就在不遠處,飛身甩鞭直取那人頭顱。
那人一驚,慌忙拿劍阻擋鞭力,金絲軟鞭偏向一旁,他隻覺得虎口發麻,沒想到弱小的李芝苠武功竟不下於蕭宇軒。
李芝苠手腕一抖,金絲軟鞭卷土重來。
呼啦,一群人緊緊擋在此人身前,刀光劍影把她團團圍住,她隻得改變鞭勢,卷住刺過來的刀劍,變攻為守。
地上堆砌起橫七豎八的黑衣人,或死或重傷。
那撥從門而入的黑衣人也從窗口躍下,加入到廝殺中。
單打獨鬥,這些黑衣人自然不是蕭宇軒他們二人的對手,怎奈好漢難敵四手,他們一時難以脫身。
黑衣頭目站於一旁,陰森著說道:“虎躍劍,我們主上勢在必得!你就是有天大的本領,總有身疲力竭的時刻。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我們門主會善心大發,饒你們一命!”
李芝苠和蕭宇軒對視一眼,金絲軟鞭隨手一掃,內力隨鞭勢蕩開,眾人被迫後退,又有幾人倒下。
她仰天大笑,狂傲的說道:“就你們鼠輩之徒,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莫不是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娃?即使你們用車輪戰術,孰生孰死,還未可知!”
蕭宇軒睥睨四方,讚同的說道:“就憑這些烏合之眾,也能降服你我?此乃不亞於癡人說夢!”
蕭宇軒輕鬆應對,仿佛不是在生死廝殺中,而是和李芝苠漫步在花前月下,他華貴的衣衫滿是血跡,卻不掩一身的雍雅氣質。
“蕭宇軒,我來表演一段‘金龍出海’,好不好?”李芝苠嬌聲說道。
纖細嬌弱的她,語氣無比的自負,神態無比的狂妄驕縱,好像在說: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好!”
他們一問一答,根本沒把那些人看在眼裏。
他們骨子裏都是一樣的自傲。
陰謀中的激戰4
他們一問一答,根本沒把那些人看在眼裏。
他們骨子裏都是一樣的自傲。
李芝苠聽到蕭宇軒說‘好’,已把金絲軟鞭收在手裏,一聲長嘯,清脆激越,氣貫九天。
她揮鞭再戰,細細的金絲軟鞭忽然不見了,幻化為粗大的金茫茫的光柱,如遊龍般的向黑衣人襲去,所到之處,光湧風起人翻,衣開血流肉爛。
蕭宇軒讚一句:“苠苠果然好身手!”
黑衣頭目一看情形不對,喝道:“冰蠶陣!”
立於他身旁的四人迅速掏出四條雪白的繩索,倆人一組,雙手分別攥緊兩根繩子的一端,向後退去。
長長的白繩被拉直,形成井字狀迅疾的向李芝苠靠去。
圍著李芝苠的黑衣人,轉而圍攻蕭宇軒。
李芝苠揮動金絲軟鞭如金龍般的卷向急速而來的冰蠶繩。
咦!她的金龍旋風遇到冰蠶繩,力道驟減。
這冰蠶繩果然如師傅所說,能化解力道。